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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總負責人這個位子,就只有席位是在前三席以內的國家派系才能參與競選。這個位子上坐的人每兩年更換一次,當然也有連任的可能,這取決於競選時的具體情況。
今年剛好是競選再開的一年,研討會對各國派系的席位高低有相當影響,所以這次的研討會的競爭激烈是不可避免。即使是一些小的國家,為這次研討會也是卯足了勁想要盡力爭取相對良好的賽績。
是普通人,在沒有戴上特殊裝置的情況下,就無法看見鬼這一類存在。所以這位送貨上門的小哥在目視前方把手上物品向站在門旁邊的黑髮青年遞出的時候,面上表情一臉平靜。
他的眼睛裡能看見的物件就只有青年一個人,並不能看見另一個對他而言是不具備形體的存在以一種微冷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並且這個無形的事物正糾纏在青年身上,從後方環抱住腰的一種親密姿勢。
不過雖然看不見,這位專員小哥還是在被瞥看的時候略略感受到一陣涼意,但他將這一瞬即逝的不正常感覺歸結為錯覺。
“麻煩你了。”錯覺之後,專員小哥就見門旁邊那個面目清雋讓人有舒服感覺的黑髮青年對他微笑了下。
保持著這樣的禮貌性微笑到把門關上之後,顧大大就抬手往普通人眼睛裡該是空無一物的位置摸了摸。他摸到的是把下頜擱他肩上的那隻鬼的烏墨長髮,這頭鴉羽色的長髮並沒有束起,而是自然披散著,但一點不會讓人有散亂感覺,極為柔順。
之所以做出這個動作,是因為顧衍發現了對方的心情變化。對方是不喜歡有人太過靠近他,現在就不高興起來了。不過相對的,這點小情緒也很好安撫就是了。
“球球乖。”這麼摸著摸著,等到對方把頭抬起來的時候,顧大大的臉頰邊就又被啄吻了一下。
隨著經歷世界的增多而愈漸深刻的佔有慾,作為這份如同無底深淵一般的深沉慾望的接受者,顧衍對此的感覺當然十分明晰。
以自家戀人總巧合處於毀滅世界的反派boss這個位置的情況,如果這無底深淵不能填補的話,這些世界會被毀掉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
但他並不是因為這些世界的存亡才願意當填補深淵的人的。
“是屬於你的,不會被別人搶走。”由著那雙漆黑顏色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顧衍低頭把手上的快件拆開,沒有注意到那雙黑黝且深不見底的眼睛在他說完那句話以後迅速眨了一下。
某些模糊不清的記憶再一次毫無預兆地浮現,但消失得太快,依然是捕捉不住。抱緊就好了,因膚色蒼白而有種病態美感的鬼抱緊了對他說出剛才那句話的黑髮青年,體會著溫暖體溫的同時微眯起眼睛。
被別人搶走……
為什麼覺得自己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就算不去細想,心臟傳來的鈍痛感也還是不能抹除。
曾經……有什麼人,把他最重要的寶物給搶走了。雖然最後他用酷刑將那個人折磨至死,被搶走的寶物卻找不回來。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會丟失重要事物是因為沒有保護好,那時候他等了很久,但也始終沒有等到想要的人。
能夠等到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不自覺地將正在端詳著兩樣物品的青年越抱越緊,謝婪在青年以疑惑眼神轉過來望他的時候低頭很是輕微地吻在了青年的唇角邊上。
能看見疑惑轉成了無奈和縱容,於是謝婪在移開唇之前,再伸出舌尖輕柔舔舐了一下。
這種幸福感有多強烈,就是到能讓他的心臟持續跳動起來的程度……
鬼是可以擁有實體,但沒有體溫,正常情況下也沒有心跳。心跳對活人而言是必須的,對鬼就可有可無。
剛死亡不久的新鬼很多會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