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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顧不來,我們這一項都得直接被迫棄權了,哪還能怪他啊。”坐在溫大師旁邊的中年人在笑著說完這一句之後,把手上夾著的煙按到菸灰缸碾滅,又打趣道:“溫老護崽子的心我們懂,馭鬼一門也確實是有太久沒有新鮮血液了。”
桌上的其餘人差不多也跟聲附和,結果還算符合想象,溫大師就對坐在他旁邊的忘年交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雖然參賽人選好不容易有了,這些大師也是對馭鬼門術這一項的成績不抱太大希望的,畢竟歷年以來華夏在這一項都是墊底,這種觀念很難說轉就轉。
再者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小輩,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熟悉對方的人,這就說明對方不是師承於有名的大門派。並且對方在玄術界中也沒有混出什麼名聲,能力想來是有限的。
唯三知道真相的趙胥等人神色就變得有些微妙,但不合適說的事情當然不能出口。幾人聲色不動地繼續各自動著筷子,但嘴裡嚼著的東西是什麼味道,他們其實已經沒有在留意著了。
聽周圍的同行對那邊的黑髮青年說成績不好也沒有關係,天知道趙胥現在有多想仰天長嘆一記。
在青年旁邊坐著的那是個真正的祖宗啊,不高興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人間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現在這祖宗對在他旁邊的黑髮青年表現得像個乖寶寶一樣,順從聽話的樣子簡直像是無論青年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在青年身邊,這鬼域之主就不讓人有太多危險感覺,無論是冰冷或是壓迫感都削弱至最低狀態。
明兒其他被帶上場的那些鬼,在對上這鬼域之主的時候不嚇得直接跪下就很不錯了吧……
“球球會讓阿衍贏的。”在其餘人看不見的暗處把玩著青年體溫溫暖的手指,謝婪聲音低低地陳述,眉眼垂斂著,豎瞳裡的眸光由明至暗,最後還是在注視青年的時候恢復成明麗模樣。
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做出摸頭或是親吻一類的動作,主要是在場一些老前輩的年紀都比較大了,顧大大擔心這些老前輩會驚詫太過,情緒波動讓身體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於是顧衍動了動自己被把玩著的手,勾住了銀髮軍官的尾指。
這樣的獎勵也不錯,銀髮軍官如同履覆霜雪的冰冷麵容一瞬柔和,尾指被青年勾住,這隻赫提斯就像被捏住後頸的大貓一樣,姿態變得放鬆而聽話。
晚宴進展到下一階段,各國派系是開始了友好交流,當然這份友好基本只存在於表面。除非是因利益關係交結在一起,建立了友好盟約的國家。
玄術組織是個國際性組織,世界上只要對玄術和鬼域有所認知的國家都會加入其中,所以可想而知,參加這次研討會的國家數量是有多麼可觀。
早前說國家派系在組織裡有席位高低之分,華夏這一年是第三席。在首席位子上的是赫倫國,第二席是瓦辛國,這兩個都是西方國家。
對於在玄術組織裡提出的a級決議,前三席的國家都能擁有一票否決權。a級以下的決議雖然實行投票制度,但席位越靠前的國家手上那一票的權重會相對高一些。
由於這些相關制度設定,各個國家對自身在組織裡的席位都非常看重,研討會的競爭也就理所當然是年復一年的同樣激烈。
和別國術士交流這種事情,顧大大本身是沒什麼興趣。再說自家戀人就在旁邊,和別的人靠的太近的話,今晚他估計就又不知道要被這隻赫提斯怎麼個吃法了。
他家球球學壞了……之前在房間裡的時候,這隻赫提斯一邊壓著他做,在用冷淡質感的低沉聲音低念出‘主人’這個字詞的時候,就會故意加重力度進入得更深一點。
到第二天來臨,一層大廳經過一個夜晚已經被徹底佈置成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