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踩下剎車,要是再慢一點,眼前這個女人就要被撞飛了。
她踩下剎車,拉開車門走了下來,眼前的女人,目光幽怨,跟她有深仇大恨一般。
“梁湄?”
“葉知暖,好久不見啊。”
“你不要命了,我要晚踩一下剎車,你就被撞死了,你知道嗎?”
“你敢嗎?”
“神經病,我不跟你廢話,你找我幹什麼?”
梁湄邁著步子,緩緩走到葉知暖的面前,“我想問問你,我的男人,你用的可好?”
她的男人?陸之沇什麼時候成她的男人了?
“梁湄,問這個有意思嗎?”
“不敢回答嗎?你明明已經跟他離了婚,卻還恬不知恥的霸佔著他,不把他還給我,你怎麼這麼賤,是找不到男人睡你了嗎?”
“你……”葉知暖很討厭這種骯髒的詞用在她的身上“……梁湄,你說話能不能幹淨一點,我們是離婚了不假,男未婚女未嫁,我們怎麼不能再在一起?”
“賤就是賤,不知廉恥就是不知廉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誰愛聽呢。”
“你不愛聽就不要聽,麻煩你讓開,我還有事。”
葉知暖拉開車門,想離開,梁湄砰的一下把她的車門又關了起來,揚手就給了她一個猝不及防的耳光“賤人,自己都有孩子了,還勾引別人的男朋友,是想跟你的小崽子一起下地獄嗎?”
媽蛋的,又打她,真當她葉知暖是軟杮子了,打她也就罷了,還要咒她的兒子,她剛要抬手甩梁湄一個巴掌,手腕被握住了,握住她手腕的不是別人,是那個剛才被撞到的唐均然。
“好了,別跟她計較了。”
她狠狠的甩開他的牽握,揚手就甩了面前的男人一個耳光,看著眼前的男女,氣不打一處來“唐均然,你這閒事管的真好,要不要你也甩我一個耳光,好事成雙,省得打偏了?”
“知暖,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知暖把憤怒的目光又掃向了梁湄“梁湄,這一巴掌,我給你記在賬上。”
她再次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子轟著油門,咆哮著離開。
臉上火辣辣的,她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自己,五根手指印,血紅血紅的。
去到海底撈,她先向服務員要一塊冰塊,媽蛋的,好疼。
“你臉怎麼了?被打了?”林君爾一臉的錯愕“是誰幹的?陸之沇?是不是?”
“不是,”葉知暖疼的嘶了一聲“剛才碰到梁湄了。”
“又是她?”林君爾也服了“她是屬鬼的吧?”
“陸之沇把她弄到看守所呆了那麼多天,她的怨氣全撒到我身上了,你說,跟我有毛關係。”
“所以,說啊,小暖,這個男人不能要,招花惹草的不說,你再碰上幾個梁湄,這小命就嗚呼哀哉了。”
葉知暖深深有吐息了一口“那怎麼辦呢?”
“要不,一會,我去替你還回來?打她個萬紫千紅百花開。”林君爾自告奮勇。
“得了吧,就你,也未必打得過她。”
“我叫上我哥啊,我哥可是打架的一把好手。”
“那你哥還能打女人啊,我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先吃飯吧。”
葉知暖不想讓林君爾摻和進來,梁湄恨她,應該會恨一輩子的,退一萬步講,就算她得到了陸之沇,她依然會恨她的。
這仇是解不了的。
吃過飯後,葉知暖和林君爾告別,回城郊的別墅,自從從倫敦回來,倒沒有再見到那個江紫鈴,也是挺清靜的。
她扶額,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陸之沇這個招蜂引蝶的體質,真的是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