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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舒了口氣,笑道:“王爺情深意重,原來是將石頭送給了心愛之人。王爺放心,她雖然對你有誤會,但是王爺對她的真心,我相信她遲早能夠明白過來,她也一定會回心轉意,重新回到王爺的身邊。”
“我知道她心裡如何想。”齊王冷笑道:“她心中還念著楚歡,楚歡不死,她就很難回頭。”
黑袍道:“王爺說的是。楚歡兵多將廣,手握重權,而且假仁假義,這樣的人,自然能夠矇蔽許多人的眼睛。璞玉沒有雕琢之前,很多人不知道它的價值,王爺之前沒有一個足以展現自己才華的舞臺,所以處處落在楚歡之下,也難怪凌霜姑娘會對王爺如此。不過她卻不知,楚歡不過是機遇巧合,才有今日,而王爺的前途,遠不是區區楚歡可以相比。楚歡不過是一介布衣,得了王爺的提拔,才能有今日,他血統低賤,如何能夠與王爺高貴的血統相提並論?”
齊王聽得心裡舒坦,握起拳頭,冷笑道:“楚歡不將本王放在眼中,忘恩負義,本王總要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王爺,楚歡如今兵多將廣,實力強壯,卻不知王爺對他手中的兵馬可感興趣?”黑袍陰冷笑道:“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王爺所賜,可是王爺如果想拿回來,也不是困難之事。”
齊王聞言,先是一怔,隨即興奮道:“你是說……你是說可以將他的勢力收歸我有?”
“正是這個意思。”黑袍緩緩道:“只是我擔心王爺心軟,不忍下手,只是王爺應該知道,成就大業者,絕不能有婦人之仁,而且……王爺如果真想成就霸業,就要斬除道路上所有的荊棘,決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唆使
齊王聽黑袍聲音森然,那一雙眼眸寒意如刀,不由打了個冷顫。
“諸葛先生,你……你說的辦法,又是什麼?”齊王沉吟片刻,終於問道:“楚歡在西北很得民心,而且……而且他手底下的將領,大都是他提拔起來,他善於收買人心,那些人對他也都十分忠誠,就連……就連軒轅勝才也背叛了秦國,甘願為他賣命。”
黑袍笑道:“王爺,軒轅勝才死心塌地跟著楚歡,未必真的是因為他心中感激楚歡。”
“哦?”齊王忙問道:“此話怎講?”
黑袍道:“軒轅世家乃是秦國的大世族,這樣的家族,自然懂得如何讓他們的榮耀繼續延續下去,哪怕是他們依靠的大樹倒了,也不至於將他們的家族連根拔走。”
齊王一時間還聽不明白,黑袍解釋道:“秦國丟失半壁江山,雖然定武如今還在北方支撐,但是秦國的衰亡,卻已經是無法避免。軒轅世家是隨著秦國的崛起而興盛起來,如今這個家族既然強盛起來,必然要考慮家族的前途,他們如果將所有的賭注都押在秦國的身上,最後很可能是滿盤皆輸,雞犬不留。”
“諸葛先生所言極是。”齊王對此深表贊同:“就像大華,國破家亡,四大國姓也都是慘遭……!”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黑袍的意思,他卻是明白,前朝滅亡,除了元氏皇族,其他三大在華朝榮耀一時的家族,也隨著華朝的覆亡,遭受了滅頂之災。
天下皆知,軒轅世家乃是大秦帝國的 亡秦必楚
齊王在惦記著楚歡的時候,楚歡卻也是在惦記著齊王。
“楚督如今根本不必在乎齊王究竟怎麼想。”通州知州府側廳之內,西門毅笑道:“楚督當初收容齊王,那是情分,可是絕不能因此公私不分,讓齊王影響楚督的大計。”
楚歡嘆道:“當初我認識齊王的時候,他正是率真之時,沒有什麼憂心之事,現在想來,如果當初沒有他引薦到京城,我恐怕也沒有今日。”
西門毅道:“楚督在他危難的時候,將他救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