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別傅裕盛傅裕盛地叫。”媚娘再次將紅巾掀起一角,“我認了他為義父,他以後就算是你的老丈人,你直呼老丈人的名字,還講不講規矩了?剛才還說人家不懂規矩,我瞧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楚歡知道這狐媚子伶牙俐齒,真要鬥起嘴來,未必是他的對手,只能道:“那好,夫人,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說動傅裕盛的?你和他以前也沒有見過,也沒什麼交情,怎地他會收你為義女,而且暗中還在張羅婚事?我是西關總督,這傅家就在我眼皮底下,我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那隻怪你太笨。”媚娘嘻嘻笑道:“你那幾個女人,這個乾爹那個義父,我總不能太寒酸,丟了你楚大人的面子,認一門親,也是好的。”
“那你為何要自己去做?”楚歡苦笑道:“我前番和你商量過,你都不給個準話,還突然間就消失,害的我心裡擔憂。你若是答應,我豈會讓你受委屈,總也會想法子好好地張羅的。”
“幹嘛要你們張羅?”媚娘道:“這不但是你的婚事,也是我的婚事,若是和你商量,婚事的細節,就要聽你的,我才不願意的,既然是咱們的婚事,你可以做主,我自然也可以做主。我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覺得更舒服。”
“所以你偷偷離開,暗中和傅家聯絡上,來了這樣一個出其不意?”楚歡無奈道:“傅家老爺子也會答應和你胡鬧?”
“你的吩咐,他當然要聽的。”媚娘睫毛閃動,媚眼含春,“自己做主,還真是開心,你那幾個女人麼都落在後面,我是 無蹤
酒宴散的並不算晚,楚歡喝了一晚醒酒湯,賓客道別之時,這才一一送別,等到賓客散盡,熱鬧喧譁的總督府也終於安靜下來。
仇如血雖然飲了不少酒,卻還沒有喝醉。
今夜是新婚之夜,楚歡並沒有放鬆警戒,令仇如血安排人在總督府內外徹夜值守,他只怕有些別有居心之輩,趁著新婚之夜,以為總督府上下都沒有防備,會突然到來。
楚歡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敵人,不但有明面的,還有暗地的。
明面上的朱凌嶽和肖煥章,無非是在沙場一決雌雄,但是暗地裡的圖謀,卻是防不勝防,他沒有忘記朱凌嶽還有鋤奸堂,誰能保證朱凌嶽不會趁機派鋤奸堂的人前來朔泉。
最讓楚歡警戒的,卻是三路暗兵。
青天王手下多有江湖人士,而且他已經知道,青天王圖謀黛兒那顆紅色石頭,雖然前番失利,但是誰能保證青天王不會派人捲土重來。
還有太子的人,齊王來到西關,楚歡雖然目前對外保密,連大婚齊王都沒有前來出席,但是太子自然會知道齊王身在西關。
太子手下,也並非沒有奇人異士,而且齊王不死,太子心下不寧,他派人秘密前來朔泉,也並非沒不可能,所以前幾日白瞎子等人回到朔泉之後,楚歡立時將白瞎子調到了齊王所住的府邸那邊,安排了不少好手,保護齊王的安全,哪怕是今夜,白瞎子也沒能參加婚禮,而是在齊王那邊保衛。
至若最後一路,楚歡至今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來歷。
一想到那詭異的如同猴子般的侏儒,楚歡身上就有些發毛,前番黛兒出走,在破廟之內,與侏儒一干人狹路相逢。
青天王派到西北的部下,在侏儒一干人的屠戮下,幾乎全軍覆沒,由此可見這批人的能耐實在不小。
從安邑鬼方的朝霧峰,再到西北的破廟,侏儒可算是陰魂不散,如同幽靈一樣,這讓楚歡平時也是十分的小心謹慎。
楚歡當然不會畏懼侏儒的武功,誠然,侏儒的武功確實了得,但是楚歡的武道修為如今也是突飛猛進,未必會敗在侏儒之手。
但是侏儒卻如同幽靈一樣,楚歡根本無法判知他會什麼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