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那雪白的面板之上浸上一層薄粉的樣子可愛非常。
簡直就像是一個大號的可愛娃娃。
可對於謝山柏而言,他同樣欣賞這具曼妙的女體因為來自身體內最孱弱也最無辜最可憐的地方為他的操縱而發出誘人的呻吟,眼裡聚滿了薄薄的霧氣,纖細雪白的手指因為慾望想要抓住他的頭髮更深入一些,又因為情感而想要推拒,這樣陷入情慾之中的兩難情況。
欲拒還迎。
他想到的是這個詞。
人的內心和身體是分開的嗎?
對於沉言來說,她的抗拒是實打實的,而對於沉言的這具肉體而言,本能的感受到快樂這一點也是真實的。
這樣的掙扎,猶如一場無聲電影中動人的獨角戲,而主角卻要比黑白色的影片要活色生香無數倍。
謝山柏不能不為這一幕心生搖曳。
而且,這是自己給她的。
“我讓你溼潤了,對不對?”
明明生的一張英俊端麗的面容,卻總是能自然而然的問出這種淫靡的不得了的話語,從這一點上看,謝山柏也真是個天生的人才。
紅纓被柔柔的吻著,在唇舌裡壓倒又起伏,這本是極溫情的,像是天生一對的愛侶,如果忽視女人轉過去的臉龐還有旁邊虎視眈眈還在覬覦著女子的謝純風的話。
“大哥,你不會在感動自己吧。”謝純風笑了,慢條斯理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這些二哥都做過。”
“那麼溫柔的對待有用嗎?”
“她不還是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你能不能閉嘴。”謝山柏冷漠的說道,這種事並不是不知道,輪不到謝純風來說,但就像刻意的練習一樣,謝山柏從來不讓自己去想象他們在房中的場景。
這個地方……謝景明也吻過嗎,也曾經那麼親密過嗎?
一定會吧,他們感情那麼好,二弟又是溫柔的性格,一向愛重他的妻子,怎麼可能不會。
他一定吻過每一寸肌膚,在白皙柔嫩的面板上留下數不盡的咬痕、掐痕,有些地方甚至會變成青色和紫色的瘀痕,那些深的彷彿是刻在面板內部的痕跡,不到一兩個月都是難以消除的。
心知肚明謝純風為什麼這麼說,然而謝山柏內心的妒忌和酸澀不可抗拒的上升。
何況……他又不是沒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