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臉色從未像如此不好過。
就算她讓季明月慢一些,這也太慢了。
她的身體渴望著性愛,無論粗暴還是溫柔,能夠給予她就行。
而季明月這樣。
就算知道他有傷在身,沉言也想對他評判一下。
沒用的男人。
少年的雞巴很粗很長,將它全都塞進女性的身體裡就會讓她感到非常的舒適……以及飢渴。
然而季明月的動作太過緩慢。
粗長的性器戳在她身體上,沉言敏感的身體已經開始動情了,不斷分泌出愛液將雞巴浸溼的更深更透些,連後穴都溼了些。
季明月就回給她這個?
沉言狠狠的推開季明月。
“不想做就別做,何必這麼勉強。”她故意惡語相向,明明知道季明月現在無法滿足她的原因。
季明月直直的看著她,眼神讓沉言想到了強迫她穿上這身衣服時的笑容。
這傢伙不會又回到之前的鬼畜樣子吧。
沉言心裡虛了虛,表面還要繼續生氣的樣子。
季明月垂眸。
“我給你口。”他輕聲說著。
從未想過自己第一夜會這麼不中用,儘管有傷在身,即使有傷在身,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這就是最大的失敗。
季明月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
不過,其實季明月在聽見沉言讓她插進去的話前雖然意動,但也只是打算先滿足一下她,可她說了,季明月也確實忍受不了這種誘惑。
他沉著臉將自己硬的和身上其他受傷的部位疼痛的性器抽出沉言的小穴,碩大的性器在抽出時拖出小穴內一些粉紅色的嫩肉,剛才還被性器給撐的發白的女性秘花在幾秒內恢復了窄小。
連一根男性的手指都插不進去的樣子。
少年的唇瓣從沉言的臉側到了她的下體。
“把腿開啟一些。”季明月一邊說一邊動作,讓沉言的腿最大限度的分開,把其中粉色的秘花完全現於自己的眼前。
很漂亮的花朵。
尤其是現在被淫液浸溼了之後,粉色的花瓣上還流淌著露珠。
他掰開後舔了上去。
是沉言的味道,也是他自己的味道。
因為沉言出來之後,是季明月給她洗的澡,用熱水將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清洗乾淨,用的,是他的香皂。
就像是將她擄來的那天,也是季明月給她摸的藥膏。
那時女性的每一寸的肌膚在他手底下融化,散發出勾引人的情香。
小穴就著藥膏也是這樣的輕顫,上面滾滿了露珠,露珠又漸漸變成了小溪。
沾的季明月滿手都是。
“唔……好癢……”
“……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沉言有些受不住的抱住季明月的頭。
軟軟的花瓣完全感受到了少年靈敏的舌頭,那佈滿敏感神經的器官正在享受著甜美的性事。
沉言雙眸渙散的盯著雪白的房頂,一陣陣快感正侵襲著她,讓她很快就高潮了,腰身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如同誘惑人間的狐妖。
透明的淫液噴灑出花朵。
沾的少年的鼻樑上都有晶瑩。
季明月不易察覺的鬆了一口氣。
可——
還是不夠。
季明月的動作要是作為調情或是性事的前奏簡直完美無缺,少年十分耐心的將整朵小花都舔的溼漉漉、水靈靈的,時不時還輕咬一下花瓣,做出要吞下的舉動。
粗暴和溫柔同在。
沉言是真的覺得很舒服。
可,成熟的女性身體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