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要懂啊?
直到現在……沉言都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麼遭遇了這種事情。
而且,居然過分到這種程度。
她是什麼性慾處理器嗎?
“我想看景明。”
她在溫熱的水中蜷縮成一團,這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的動作,充滿了不安,她本能的想去尋找自己的丈夫。
如果景明沒出事的話……之前他們也沒有對我出手,快點好起來了吧,景明,千萬不要有事啊!
“帶我去看吧。”
現在,也只能這麼說了。
“可以。”謝山柏痛快的答應了,除了之前在性上的強迫,謝山柏一向任她予取予求。
男人修長優美的手指劃過面板,引發女體一陣陣戰慄。
“不過,你就不要想逃走這些事了,不說二弟在病床上,就只單說你的眼睛……”謝山柏淡淡道,“你不會想真的失明的。”
“那才是一切都真正毀了。”謝山柏的手指逐漸下落,從胸乳到小腹,接著是在柔軟的小穴上摩挲著陰蒂。
謝純風的手指卻先一步插了進去,在內壁裡隨意插弄,明明是在做清潔的舉動,還依舊是像一場玩弄。
“你說,對吧?”
“我明白。”努力剋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沉言在說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但那不重要。
“乖孩子。”謝山柏親暱的揉了揉她的頭,好像就像父母在誇獎自己心愛的兒女一樣。
但父母對子女,應該也不會去強迫他們性交吧。
對於謝山柏而言,他一向欣賞這女人身上的冷靜,她總會去找到最有利於自己的那一條路,漂亮的女人當然是有魅力的,但漂亮又理智的女人更能讓人長久的愛慕。
畢竟,就算是美麗女人的任性驕縱,也是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不然難免惹人厭煩。
但現在也不免有些遺憾,或許人身上的的確確有些劣性根,如果她不是這樣的性格,謝山柏就算喜歡也不會愛上她,可真正擁有後,卻希望她能夠孱弱的無助無能,做一個聽話的乖孩子、小母狗、可愛的肉便器,最好一到家就能乖巧的獻上身體,而他也會把自己的小母狗打扮的漂漂亮亮,把她喂的飽飽的。
但作為一個成年女性,性格早就已經定型,要摧毀的話,會很難,非常難。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幼弟將女人又拉入懷中,而做什麼,這是一件不需要思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