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的陳蕾也聽不出我話語中的破綻，麻木的點了點頭。我想起了什麼再次詢問：&ldo;王月精神時常，在平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rdo;
我這麼詢問陳蕾，陳蕾的眼神有些些許思考，想了一會對我說：&ldo;好像有……她經常說夢話，起來也精神恍惚，她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rdo;
&ldo;說夢話?&rdo;這個資訊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
&ldo;是的，她經常在半夜驚叫，不過具體說什麼我並沒有聽清楚過。&rdo;陳蕾對我說。
我神暗淡，繼續詢問陳蕾：&ldo;那麼在王月精神失常之前，豪庭娛樂會所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rdo;
見從王月身上找不到突破口，我轉移了思路，詢問關於豪庭娛樂會所的事情。
這麼一問，陳蕾倒真的皺眉思索開來，突然，陳蕾眼光一閃對我說：&ldo;有，不過這不僅僅是在王月發瘋之前，而是一直都有!
沈金花是豪庭娛樂會所的媽咪，以前據說也做了很多年，手底下肯定有很多姐妹，不過這些人我卻一個都沒有見過。
甚至在前不久，沈金花帶來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沒幾天她就又消失了。沈金花對我們說，她是不願意做，離開了，可是這些人離開後卻絲毫沒有了蹤影，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對了，甚至有傳聞，許多在沈金花手底下做過的姐妹都被沈金花賣了，或者被沈金花殺了。&rdo;
說到這裡，我眉頭皺起了一個川子，陳蕾的眼神中也再次多了一份恐懼，畢竟陳蕾自己也是沈金花手下做活的小姐。
無風不起浪，我相信所有的傳聞不會毫無根據，所以按照陳蕾這麼說，那沈金花就很有問題，對了，陳蕾剛剛說，前不久有一個女的。
&ldo;你說前不久沈金花帶來一個女的後來失蹤了，你們認識?&rdo;我詢問陳蕾。
陳蕾點了點頭說：&ldo;認識，有過接觸，她叫石曉婷，人挺乖巧的，真不知道怎麼會來做這種事情，不過後來消失了，或者說走了。&rdo;
走了?也許。不過我自然不會再引導著陳蕾想起說起一些詭異的事情，再詢問了一些豪庭娛樂會所其他的事情後，我思索了起來。
既然陳蕾這麼說，那麼石曉婷將是下一個突破口，可是先前老周的調查沒有石曉婷這個人的住址和聯絡方式，這個石曉婷很可能真的是失蹤了。如果是失蹤，那麼這個案件就有了動機。並且市三院……
我想到這裡，心中一定。這時技術科的警員也來到了現場，和俊麟一起將屍體搬運回了警局。
我詢問陳蕾需不需要自己的幫助，因為這裡的出租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相信陳蕾也不會再居住下去，可是陳蕾搖了搖頭，也許陳蕾本就對警察有些畏懼的原因，謝絕了我的好意。
我自然不會強求和俊麟一起回到了警局，俊麟去研究王月的屍體了，不知道從中是否能發現其他一些有用的線索。而我則來到了辦公室。
老周和往常一樣雙手拿著報紙看著，翹起的二郎腿有節奏的抖動著，而葉靈冰玩著電腦見到我回來，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我走到老周那裡，咳嗽了一聲，打斷了老周專心看報紙的狀態說：&ldo;又死人了，死者是王月，不過案子有了點眉目，裡面一個叫作石曉婷的人有些問題。&rdo;
我說到這裡，老周點了點頭打斷了我說：&ldo;是有問題，調查的時候，石曉婷失蹤。&rdo;老周說石曉婷失蹤，我一愣，不是說沒想到石曉婷失蹤，而是我發現老周竟然早有調查。要是老周早就知道，那麼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