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知府嚇出來了一身冷汗,他慶幸手下這幫胥吏有點眼力見。
幸好沒把陳寧抓起來。
“要是有人來找本官,你就說本官生病了,在家養病,有什麼事讓他們去找刑部去。”
反正誰愛摻和這事誰摻和,我才不是傻嗶,最後等著看吧,那小子會教你們怎麼做人。
對陳寧,吳知府有這個信心。
胥吏們紛紛深以為然,他們已經把陳寧抓入牢獄兩次了,哪次陳寧不是大搖大擺的離開?
反正吳知府已經發誓不會去招惹陳寧了。
慶春樓內。
當知府衙門的人落荒而逃後,又引起了整個慶春樓的震驚。
陳寧對劉銀瓶道:“有啥事讓他們去找我,告訴他我住在哪裡。”
他說完後,便去秦寶簪的閨房內,對秦寶簪道:“寶姐,過年去我那?”
秦寶簪笑了笑,道:“雖然我很想去,但是……這年關我還有很多事要忙碌。”
日。
陳寧本來打算今年過年帶著秦寶簪一起的,可是慶春樓每到過年確實有很多事要忙碌。
陳寧也不繼續為難秦寶簪,道:“有麻煩讓他們去找我。”
“走了。”
秦寶簪拉著陳寧,小聲道:“這兩日我會抽時間去陪你的。”
陳寧笑呵呵的道:“中!”
……
所幸陳寧這一板磚沒有拍到要害,吏部主事富亥沒有被拍死。
不過現在也有點暈乎乎的。
昨日郎中給他診療之後,今天已經可以開口說話,當他聽說打他那小子沒有被開封府緝拿,登時氣的火冒三丈。
富亥嫉惡如仇,立刻讓府上的人去找刑部主事。
既然開封府不作為,那就讓刑部去處理這件事。
毆打朝廷命官,這已經不是毆打了,這是謀殺!
那小子想要謀殺朝廷命官,一定要嚴懲不貸!
刑部主事是他的好友,當聽聞富亥被人如此殘忍施暴,立刻開始著手進行調查。
當天,他便查出來了陳寧的身份。
有點難頂啊!
刑部主事今日中午來到富亥府邸。
富亥頭上包裹的白布,乍一看像是家裡死人了一樣。
“談兄,查到了嗎?”
“可恨,可怕啊!”
“我大宋汴京,居然有人敢如此對朝廷官吏出手,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開封府吳廣權這個廢物既然不作為,哼,這個開封府知府,本官記住了,等明年開朝後,我必要彈劾死他!”
“不提這些,那案犯抓住了沒?”
刑部主事叫談明禮,他臉色有些為難,欲言又止。
富亥狐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談兄,有什麼問題嗎?”
談明禮道:“富兄,有點棘手啊,那小子有點來頭。”
“前些日子才被封了開封府男爵。”
富亥愣了一下,而後問道:“哦?是哪家公子?亦或者是什麼官嗎?”
刑部主事搖搖頭道:“那倒不是,就是一個爵位,此前給朝廷種植那個玉米知道嗎?就是他種出來的。”
原來是他。
但是你怕什麼?
他就種個玉米出來封爵了,又沒有實權,如今毆打朝廷命官,證據確鑿,抓了他啊!
富亥厲聲道:“談兄!抓了他啊!”
“此子證據確鑿,一定要抓他!抓到刑部,關到年後再處理,不死也要讓他掉層皮!”
“讓他知道,我大宋的官,可不是這麼好招惹的!”
談明禮想了想,略顯謹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