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黃沙,彷彿沒有盡頭。
林楚揹著花木蘭在沙暴中艱難行走,時不時的就會摔個大跟頭。
力量更是在艱難的前行中,不斷被消耗。
才走出沒多久,林楚就被累地氣喘如牛。
但即便如此,林楚和花木蘭也不敢停下來。
因為在沙暴中停下來,用不了多久移動的黃沙就會將人徹底的掩埋。
“林楚,趁著你現在還有力氣,把我放下來,你朝著一個方向前進,興許能在力竭之前走出去。”
聽到花木蘭的話,林楚一邊艱難向前,一邊故作輕鬆的說道:“木蘭將軍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我現在能和木蘭將軍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可是羨煞無數人的好機會。木蘭將軍讓我放棄這個好機會,我可有點捨不得。”
“林大人,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
“就因為現在我們兩個人的處境兇險,我們才更應該苦中作樂。快樂可以沖淡痛苦,快樂可以給予人堅強的力量。”
林楚笑了笑,擦了擦眼睛,又接著說道:“木蘭將軍,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吧。”
不等花木蘭答話,林楚就自顧自的說道:“有個女兵女扮男裝上戰場,一天在陣地上忽然落紅來了,將褲子染成了一片紅色。長官見狀,連忙問道:你哪受傷了?女兵忙說:沒...沒事。長官不信,忙扒下她的褲子,一驚:鳥都不見了還說沒事?
林楚說的這種葷段子,花木蘭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讓花木蘭覺得新奇好笑,又覺得有些害羞和尷尬。
心底暗罵林楚是流氓。
但花木蘭又不得不承認,林楚的笑話,的確幫助花木蘭沖淡了不少緊張。
心裡面有點矛盾,一時間花木蘭趴在林楚的背上,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氣氛慢慢凝固,花木蘭一邊聽著林楚粗重的喘息聲,一邊感受著林楚後背上的溫度。
漸漸的,花木蘭的心頭,對林楚升騰起了別樣的情緒。
女人,就是這樣。
當她們靜下心來觀察一個男人,最容易從男人的身上發現男人的優點。
當她們因為一個男人而被感動的時候,她們最容易愛上一個男人。
俏臉微微一紅。
花木蘭又連忙搖了搖頭。
“我與林楚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我的心裡面,怎麼可以對他生起齷齪的想法。”
“嗯,這一次如果僥倖不死,就請他去關市吃頓飯。”
“也許還可以喝點酒。”
林楚不知道花木蘭的心思忽上忽下,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沙地中艱難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林楚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一處山谷。
因為山谷兩側有巨大的沙丘遮擋,隨著慢慢的深入山谷,瀰漫在天地間,將林楚折騰得苦不堪言的沙暴終於變得越來越小。
“木蘭將軍,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讓我們找到了一處山谷。我想我們可以在山谷裡面待上一段時間,等到沙暴結束之後在離開。”
花木蘭示意林楚將她放下來。
又示意林楚攙扶她,爬上了一塊大石頭。
站在大石頭上,花木蘭舉目四望,好半晌之後,花木蘭才長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兩個人的運氣的確不錯,這一處山谷是鳴沙之谷。”
“鳴沙之谷?”
林楚眉頭微微一挑。
他清楚的記得,遊戲裡面的桑啟就出生在鳴沙之谷中。
“不錯,這裡就是鳴沙之谷,你看前面的那一棵枯樹,那一棵枯樹就是鳴沙之谷中原有的神樹。”
“不過有點可惜,時過境遷,曾經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