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床咚時為了調情的那種虛壓,秦呈半趴著,切切實實把半邊身體重量蓋到了她身上,偏偏他的一隻手還牢牢箍在她腰後,秦榛是一點逃脫的可能性都沒有。
她不得已,只能鬆開攥著的襯衫,推推雙手撐著的胸膛,秦呈紋絲不動。他的臉貼在秦榛的耳際,離得極近,秦榛還聽見他不滿地哼了兩聲。
什麼嘛,要不滿也該是她不滿吧?秦榛又用力推了推覆在身上的人:“哥哥,醒醒,你壓住我啦!醒醒啊!”
秦呈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反而被秦榛推得稍稍晃了晃,雙唇退開又貼上,彷彿在她耳廓輕吻了兩下。
秦榛沒把人推動,自己卻沒了力氣。她平躺著望著天花板歇息,突然又心生一計。
秦榛用力抽出一隻手,轉而摸到了秦呈腰際,突然上下撓動撓他癢癢肉。
秦呈沒想打她會使這招,差點忍不住笑出來。還好他及時收住了,又繃起肌肉,抵禦她的撓抓。秦榛見秦呈完全沒有反應,簡直不可置信,怎麼會有人不怕癢到這個地步?
會不會是襯衫太厚擋住了?這麼想著,秦榛就把他的襯衫往上扯了扯,沒扯動。她斟酌了一下,秦呈醉到現在除了有點黏人,其他表現還挺乖的,她給他解幾顆釦子應該沒事吧?
秦榛手順著他的腰側滑到小腹,摸索著尋找釦子的位置,秦呈腹肌下意識一縮,一聲悶哼差點忍不住逸出來。還好秦榛沒摸幾下就找到了,叄兩下解開,就伸進去找到他腰側軟肉,接著又是毫無章法地撓掐一通。
秦呈終於忍不住了,收回箍在她腰後的手,將她作亂的手指一把抓住,另一隻手又從她腰際穿了過去,依舊把她牢牢固定在了懷中。
於是秦榛忙活了半天,不僅沒逃脫出來,還把自己一隻手又送給秦呈禁錮住了。所幸秦呈因著姿勢變換側了身,沒有再壓在她身上,秦榛好歹能喘口氣了。
還沒等秦榛再蓄好力,秦呈的手卻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在她背後摸索,另一手鬆開她的手指,就順著腰側的弧度往上探去。
秦榛一驚,急忙去扯下他作亂的手:“哥哥!醒醒!怎麼又……就說了要你好好表現找個嫂子回來啊……”說著她又順口埋怨起來“你說你,宴會去了也不開口,跟何姐姐說話還沒有我說得多,難怪孤寡那麼多年……”
碎碎念還沒說完,突然就被秦呈低頭拱過來一口咬在了腮幫子上。
“嘶……”秦榛拼命仰頭,邊推開他的腦袋邊道:“哥哥,咬人不咬臉……”
秦呈聞言還真鬆了口,轉而往下去啃她的脖子。秦榛洗漱完本沒打算再過來,故而穿的還是最舒適的吊帶睡裙,這就給了秦呈可乘之機,他直接可以順著她頸側毫無阻擋地一路吻吮到鎖骨,正要再往下,就被秦榛慌忙抬手推開了下巴。
秦呈也不執拗,順著力道稍稍退開了腦袋,又追著推壓在他唇上的手指一陣啄吻。被扯回腰側的手卻趁機往上撫去,終於成功聲東擊西,隔著滑涼的真絲睡裙,裹上了她胸前的豐盈雪乳。
手上輕輕一託再一抓,被突襲的秦榛就下意識一哆嗦,裹在秦呈掌心的軟肉也跟著顫動,手感一片綿軟,他忍不住喟嘆一聲,低頭又尋到她的下巴,舔吻起來——他雖成功以醉酒為由同她肆意親暱,但秦榛畢竟還清醒著,他只能在她的底線周圍反覆索取,比如順著下巴吻她臉側、吻她嘴角,卻不會再往雙唇靠近一分。也許那一分,就會讓這些日子的隱忍白費,就會讓她重新跟自己疏遠,劃清界限。
但越是如此,兩人就越感覺差點什麼,好像隔靴搔癢時全身上下到處都撓遍了,卻沒撓到最癢的那一處。
是的,癢,無法言說的癢慢慢傳遍全身。讓秦榛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她如今上下失守,又想推開他的腦袋,又想拉下他的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