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信了顧斯的話。
她又問,“我逃走你會找我的嗎?”
顧斯語氣越發的不耐煩,“誰要費那麼大力氣去找你,敢逃給我發現腿都給你打斷,只能躺在床上敞開腿給我們兩兄弟幹!”
姜眠對顧斯說出的話深信不疑,她眼角泛紅,眼淚掉在浴缸的水裡,“你這人真壞!”
怎麼又哭了!
顧斯不悅的掐她的臉蛋,掐的很重。
“不許碰我!”姜眠想拽開他的手臂卻被這個男人反手掐住臉頰,“你以為我稀罕碰你啊!長得一般般,身材又不是那種豐滿的,學歷又差家裡還窮,身上的骨頭還多,弄起來磕的我難受!”
姜眠咬他,“那你剛才還碰?嘴裡還說著那種奇奇怪怪的話?”
“我說什麼了?我不記得了。”顧斯打算耍賴皮。
姜眠臉皮薄,不想說。
嘖,顧斯睥睨著她。
這點騷.話都不敢跟他說。
顧斯嘲諷她,“山雞想變鳳凰!”
“我沒有。”
“你有。”
姜眠又咬他,“血口噴人。”
“你剛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顧斯任她咬。
男人還把手指放到她嘴裡給她咬,她咬多重下次在床上他就狠狠地把她往死里弄,弄得下不來床最好,看她還敢不敢那麼大膽子咬人,“咬啊,我現在給你咬!”
咬出血了,她給他弄毛巾捂住。
“你剛才在床上要我配合你,你舒服了就給我去讀大學。”
顧斯冷哼,“我不舒服,還有你的技術很爛!”
“再說了,男人在床上的話能信?”
“大騙子!”她說。
姜眠不想跟顧斯在這裡吵架,這個男人蠻不講理,獨斷專行,霸道又兇狠。
她起身離開浴缸,發現自己沒有衣服。
大腦運轉兩秒她又立刻坐下。
“我衣服。”
顧斯又掐她臉蛋,“又不是沒看過。”
男人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拿衣服給她穿上。
姜眠穿好衣服之後問顧斯要不要吃那種藥的,她不想懷孕,不想要孩子。
“沒事,我戴了。”
姜眠走出浴室,她的發還是溼的,就這麼想爬上床,顧斯看不下去,拿去吹風機幫她吹頭髮,“你哥哥嫂嫂沒教你溼頭髮睡覺會頭疼的嗎?還很容易感染風寒!”
“我不要你吹,你扯疼我頭髮了。”
姜眠生氣的推著他,可顧斯偏要給她吹頭髮。
他沒有幫人吹過頭髮,之前都是自己吹頭髮,隨便弄兩弄就可以了。
不過姜眠的頭髮長,還容易打結,跟他之前的吹法不太一樣。
後面顧斯的動作放輕點,還用梳子給她梳頭髮。
他沒好氣的問道,“還疼不疼?”
“我要吃棗泥酥!”她說。
顧斯嘴角一抽,“姜眠!”
現在三更半夜的去哪裡給她弄棗泥酥。
“不給算了。”她想要躺回被窩裡,顧斯拽住她手腕,“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顧斯喊人買回來棗泥酥,姜眠也是真的餓了,紙皮袋子裡的棗泥酥都吃完了。
其他糕點動都沒動,看來是真的很喜歡棗泥酥。
床單已經換了,換成了粉色卡通倉鼠的床單。
“記得刷牙再睡覺,還有你晚上記得不要踹被子。”
以前她經常踹被子,怪不得會身體那麼差,他大半夜都會習慣的來看看她有沒有睡地板,真是賤骨頭,有床不睡要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