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又陷入了噩夢。
這一次的夢境似乎來勢洶洶。
又疼又酸又麻…
她哭,反而被弄得更狠厲更兇狠。
以往她哭夢裡的人力道或許都會放輕些。
恐懼瀰漫在心頭…
像是一條大黑蛇在陰滋滋的審視著她。
拉扯著一絲不掛的她進入深處的巢穴之中。
顧斯霸道又兇狠的掠奪著,手法狠厲又暴躁。
顧槿靜靜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扭頭看見姜眠書桌上的的兩個字,深邃的眸子驟然冷下,他像是忽然明白顧斯陰戾的源頭了。
支離破碎的夢境把姜眠攪的一塌糊塗。
虛軟的身體像是軟綿綿的小船,在廣闊的海面上漂浮著,也沒人來拉她一把。
這一晚他們沒有給她清理身體。
姜眠醒來看見的是凌亂的被褥,白皙的面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兩腿發軟打顫,這是被弄狠的後果,她明白這種生理反應,滿腹的委屈活生生打碎咽回肚子裡。
應該是那兩個男人在趁著她睡著時候乾的。
女孩扶著腰進入浴室去洗澡,深處沒有不該有的液體。
驚詫的是姜眠發現自己還是處女。
其實她很不理解,為什麼那兩個男人不給她破處。
他們那麼霸道陰狠,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這不符合邏輯…
是因為顧斯他們忌憚不敢?
還是其他的?
顧斯是生理需求正常的男性,他為什麼不跟她發生關係,又或許是他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滿腔的疑惑無處解答。
姜眠洗完澡走出浴室,望著書桌上的資料微微一怔。
看著以前的複習資料她總會想起很許夜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
那個桀驁又意氣風發的男生,穿著白色的校服襯衫站在她身旁說她像小倉鼠。
學生時期的感情總是很刻骨銘心的。
她做題迷糊間在紙上寫下【許夜】兩個字。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後面不知不覺陷入了噩夢,噩夢之後就是那兩個可怕的男人。
不,那兩個男人也應該包括在噩夢裡。
這麼想著,姜眠穿好衣服下樓。
屋外吹著微微刺人的寒風。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冷,姜眠穿著灰色的針織外套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依舊是她一個人,吃完早餐她就去上班了,坐公交車時女孩開啟手機看見新聞報道最近市內發生的車禍事故不少,要廣大市民出門注意安全,她靜靜的划動著手機。
去到便利店跟值班的人換班。
姜眠處理好乾淨前臺就去煮關東煮,蒸包子,烤腸,搬貨,忙碌了一上午。
屋外的風在低沉的低吼,吹起地上的紅色白色塑膠袋,揚起的塵土在街道上瀰漫。
便利店門口的環衛工人在忙碌。
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
姜眠在收銀臺上看手機影片學習,現在是十一月份,明年大概在八月九月的時候就要報名成人高考,差不多十月末十一月初就要去考試,這段時間她還能多賺點錢。
中午吃飯,姜眠給顧斯發了一條資訊。
【中午回來吃飯嗎?】
直到吃完飯這個男人都沒有回資訊。
姜眠玩著手機螢幕,白皙的指尖在螢幕上點了點。
顧斯…似乎又不想理她了。
他經常會偶爾消失一段時間,不跟她發資訊也不跟她打電話,就跟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