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的動了動身體,身下的玫瑰花瓣摩擦著男人的西裝褲,女孩驚顫的縮著身下的花瓣不敢再亂動,她哭著軟聲道,“今晚…能…能別欺負那麼厲害嗎?不舒服!”
“那你說欺負到什麼程度?”
姜眠遲疑的想了想,“最…最好不要欺負…”
男人將跳蛋放在女孩的小核珠上,“嗚嗚…好酸好脹…”
顧槿在黑暗裡望著女孩顫慄的身體,身下竟然起了一絲反應,男人把玩著她的豔紅的奶尖,“你老公到現在都沒給你破處呢…”
女孩抬起一雙帶淚的眸子望著黑暗處。
她什麼也看不見,可她能聽見聲音,感受到灼熱的氣息。
姜眠顫顫的縮著身體不許男人摸,弄得好癢,顧槿骨骼分明的長指一把掐住她的臉蛋,男人掐的力氣很大,沉聲道,“眠眠那麼軟,你老公不給你破處,那你以後就跟我偷情我來滿足你算了…”
姜眠低著頭不敢反駁他,這個男人很記仇的。
姜眠很累了,上了一天班,還得束縛起來用各種玩具調教。
她挪動身體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緩緩的閉上眼,儘量忽略周圍環境,強迫自己快點睡去。
她知道,等她睡著了這個男人就會放她回去了。
上次就是這樣的。
顧槿沒有去喊醒她,他似乎很享受被一隻軟乎乎的小倉鼠依賴的感覺,房間裡很安靜,直到房間門被推開,陰暗的房間裡跑進來一絲微弱的光線,顧斯走了進來,望著眼前的場景,沒有多說些什麼!
清晨,姜眠睜眼看見熟悉的被子時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起床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出來下樓準備去上班。
在別墅大門口碰見了顧槿,女孩突然頓住了腳步。
這個大伯她的心底總覺得有些害怕,而且經過上次的事她的心裡總覺得有點尷尬。
特別是在看見男人手中捻著的那串佛珠時,姜眠想起那天早上有顆佛珠塞在她玫瑰花瓣裡滑來滑去的拿不出的曖昧場面。
不過女孩還是乖軟的走過去輕輕的喊了一聲,“大伯…”
顧槿已經不在意稱呼了。
不管她現在叫什麼,晚上她都得軟軟的在他面前哭著喊不要。
“嗯!”顧槿輕輕的應了。
姜眠去上班了,顧槿望著女孩的眼眸深邃。
晚上快要換班的時候許夜來了,男人拿了兩瓶礦泉水跟一包煙,結賬時男人望著她道,“你是快要下班了嗎?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姜眠突然想起之前下雨許夜送她回去那晚。
那天晚上她的身體那個男人用玩具調教的虛軟打顫,她都記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了。
被束縛在一張太師椅上。
狼毫筆、震動棒、吸乳器、跳蛋…
各種各樣她叫不出名字的玩具都有。
想到這女孩指尖微顫,縮回手。
許夜低聲問她怎麼了,姜眠嘴上說沒事可整張臉已經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下來。
許夜抬手去摸著她的臉蛋,女孩趕緊躲開。
男人看起來有點失落,“姜眠你還是討厭我嗎?”
讀高中的時候姜眠跟許夜短暫的談過。
不過許夜身邊的女孩圍繞的多,他也從來不拒絕,姜眠不喜歡這樣,後面就提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