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人身安全問題擺在面前,秦榛沒有功夫分出心神去在意“貞操”失守這種古舊觀念。就算事後要細究,男人的身體硬體著實不錯,有幾個瞬間她自己也爽到了,算不上完全吃虧。
秦榛亂七八糟地想著,不防之下被男人撈起腰抱了起來。也許是不好動作,男人終於放開了攥著她手腕的手,轉而託著她的屁股,將她抱坐在懷中,站了起來。
秦榛雙手得了自由,卻又被人抱著走動,便下意識地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頸。手纏上去的一瞬間,秦榛在心裡分析了一下如果這時候掐住他的脖子,是成功將他控制住的機率大,還是被他反壓制並且激怒他的機率大,意識到很可能是後者,她就悻悻地老老實實窩在了他懷裡。
男人抱著她,似乎是將床單扯了起來,然後走到門邊,開啟門將床單扔了出去,緊接著轉過身,又把秦榛帶到了另一個小房間裡,秦榛聽到他放水的聲音,才意識到可能是進了浴室。
男人走過的路線在秦榛腦海裡繪成一副簡陋的地圖,房間的面積不大,佈局也不是秦榛房間的樣子,看來她是被帶到了別的地方。
秦榛心裡沉了下來,這樣的話,逃脫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男人帶著秦榛來到淋浴裝置底下,將人放下後草草地衝洗了一遍,秦榛好像聽到了外面房間關門的聲音。男人便扯過浴巾,將她裹住,又抱出了浴室,兩人在一個類似沙發的地方坐下,秦榛聽到勺子和碗壁碰撞的聲音,接著一柄溫熱的勺子就杵在了她唇邊。
秦榛一怔,下意識地想拒絕,卻又想到她不肯喝水時男人的做法,只好乖乖張嘴接受他的投餵。一口溫軟的甜粥被送進她的口腔,秦榛由此猜想,男人並不想讓自己餓死,或許是還需要拿自己換贖金,又或許,單純地飼養一隻禁臠。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喂著她吃完了一碗粥,自己卻沒有進食,秦榛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但她還來不及細想,男人就又抱著她走向了床榻,開啟了新一輪的討伐。
床單被換了新的。秦榛只來得及發現這個細節,就又被拖入了男人無盡的慾望之中。
記不清男人做了幾次,也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秦榛再次從做到脫力的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床榻上終於沒有了第二個人的身軀。
眼前仍是黑乎乎的一片,她懶懶地躺在床上,思緒翻飛,這時候她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什麼。
夜,太長了。
男人能準確地倒水到杯子裡、徑直帶她進浴室洗漱、準確地將盛了食物的勺子遞到她嘴邊,顯然他視覺並沒有受到阻礙,秦榛從未發覺自己有夜盲的症狀,而且夜晚再怎麼黑,也不可能一點光亮都沒有,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這樣的想法在秦榛因為沒有食慾而沒吃護工送來的東西后得到了證實。她迷迷糊糊間似乎能看到一些光影輪廓了,但還是沒辦法仔細辨清,但這不妨礙她立馬將自己所處的環境看了個大概。
這是一個封閉性很好的房間,沒有窗子,只有一扇門和天花板頂上的換氣系統,屋內擺設簡單,基本上沒有瓷器、玻璃和利器,杜絕了她偷藏兇器的想法。秦榛又摸到浴室看了眼,浴室陳設更簡單,連鏡子都沒有。
秦榛餓著肚子轉了一圈,力氣耗盡,有些頭昏眼花,又踱回沙發將送進來的食物吃了一大半,沒過多久,視線又一片模糊,最後連光也看不見了。
秦榛終於確定,是飯食有問題。
秦榛吃飽飯沒事幹,只能躺在床上想對策,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又回來了,這回一回來,就逮著秦榛一頓猛親,直親到她軟了手腳,身下不自覺地分泌出用來潤滑的水液,男人摸到了,就提槍直入。
又是數場不分晝夜的顛鸞倒鳳,秦榛被壓在男人身下操得近乎麻木的時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