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個角落,都搜尋不到舒晴的身影。
傅鴻突然放下手中的平版,身體微微的僵硬。
“鴻爺反應不錯,”舒晴的聲音憑空炸起。
身邊的保鏢寒毛一炸,下意識的向舒晴這邊攻擊過來。
舒晴早就做了準備,身形一偏,輕易的躲過了保鏢那投射出來的暗器。
躲完,舒晴有些詫異地往那個地方看了一眼,沒想到這種時候,還會有人使用這種冷冰器。
傅鴻挑了挑眉,一擺手,保鏢們通通退到了一邊。
銳利的視線盯著舒晴,“你是怎麼做到的。”
舒晴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可是她沒必要回答。
“鴻爺現在打算說了嗎?現在我身邊沒有徐靖梟,鴻爺也不必顧忌著那些,現在是我舒晴在與鴻爺談條件。”
在保鏢們的注視下,舒晴大大方方的坐在傅鴻的對面。
傅鴻盯著舒晴好久之後,才陰沉著聲說:“說什麼?舒小姐似乎真的將傅家當成遊樂場了。”
舒晴面上沒有笑,沉吟了半晌,“如果鴻爺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可以理解。”
傅鴻聽到這句話,再度沉靜盯著舒晴,眼下的舒晴和那天的不一樣。
這幾天他們一直找不到單獨的時候逮住舒晴,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機會。
近距離之下,傅鴻才發現,他們那天錯看了舒晴。
沉吟了很久之後,傅鴻才慢慢地開口,“傅滄是我弟弟。”
舒晴一愣,沒想到傅老還是傅鴻的弟弟,但她的吃驚只是在心裡,表面十分的冷靜。
看到舒晴這樣子,傅鴻眼眸眯了眯。
傅滄絕對不會在外頭說於任何人聽,就算是華祈簀也未曾說過,這個徒弟也不會說。
所以,傅鴻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同母異父,”後面,他加了一句。
舒晴又被驚了一下,表情仍舊是原來的那樣。
看到舒晴的表現,傅鴻也是驚訝了,舒晴的定力確實是強悍。
如若換作是他,只怕也沒有這樣的忍功。
舒晴像是聽到了無關緊要的事,表情淡淡,彷彿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打動她般。
“好多年前,他離開了傅家,在外面獨闖。”傅鴻說到這裡,又眯了眯眼,“可是他父親那邊的家,有些複雜,而他也剛好是那個人的獨子,在外生的孩子……”
這麼說,舒晴豈會不明白,傅滄就是個野孩子。
舒晴對這些恩怨不感興趣,卻能耐住了性子等著傅鴻說完。
傅鴻現在有些喜歡這個小女娃了,不愧是徐少夫人,這定力不是一般能比的。
其實是舒晴對這些不感興趣,而她也習慣了沉默。
“我說的這些,想必傅滄沒與你們說過,祈簀那小子,我是見過的,穩重。不過,他仍舊不如你,傅滄到是收了兩個好徒弟。”
失蹤了,還如此契而不捨的追來,說明,傅滄做這個師傅做得非常的成功。
說實在,傅鴻嫉妒了。他的身邊,就沒有像舒晴和華祈簀這樣的人存在。
“雖然他離開了傅家,但仍舊是傅家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放就能放的。”說到此處,傅鴻的聲音沉了沉,似乎是要說到重點了。
舒晴的眼眸也微微眯了起來,等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