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內,他就沒怎麼著徐天璘,兩人之間的縫隙根本就沒壓著徐天璘分毫,可這臭小子就是看不慣他親近舒晴,使了命的哭鬧。
見徐靖梟開始吃兒子的醋,舒晴沉默了下,伸出手,“給我吧。”
徐靖梟將兒子放在副駕駛座邊,根本不給舒晴抱,還對兒子出言警告,“別再讓我聽到哭聲,否則今晚就帶著你們的媽媽離開,幾年後我們父子再相見。”
他說得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抽泣的徐天璘睜著淚水汪汪的大眼睛,扭著頭看了看兇巴巴的父親,又抽了兩下,但終究是停止了哭鼻子。
徐司令終於有點滿意了,這才給兒子繫上安全帶。
舒晴在旁邊看得直抽嘴角,對徐靖梟的所做所為雖習以為常,可是……這會不會太壞了些?
“孩子還小,給我抱著吧……”話沒完,徐靖梟就驅車離開,舒晴臉一沉,“徐靖梟,你這是虐待兒子,拿他的生命開玩笑。”
徐靖梟仍舊不理會舒晴,徐天璘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往舒晴的方向扭動,可奈何車座太大,將他的小身板都埋住了,一轉頭就對上父親那張寒瘮的臉,徐天璘小嘴一癟,就要哭出來。
見他不為所動,舒晴無奈地坐回去,左右看著副座駕駛的位置。
徐天璘回了家就吸鼻子,哥哥弟弟都拿眼瞅著被放在一起的徐天璘,那樣子彷彿就像是在問,天璘你怎麼了?
將孩子丟到了一起,徐靖梟就和舒晴去過暫時的私人空間。
“將孩子丟在家裡又拉我出來,又做什麼?”
舒晴坐上再出來的車,納悶地看著徐靖梟。
徐靖梟只管開著車,嘴裡淡淡道:“太煩人,我們該有自己的空間,出去走走。”
舒晴沉默,結果他們還真的在江邊走到了晚上。
*
婚禮當天,他們一家起了大早,帶著三個孩子和徐家人一起過去。
大堂設催家附近的大酒店中,來的人數就不少,催修言又是催家的長孫,在某些方面上自然是重視,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快要五十了,但其一生也是首次舉辦婚禮,排場可謂是要多大有多大,一時間也熱鬧之極。
舒晴做為黃秋驪最親的人,催家這邊也有人知道的。
自催家老一輩的人都走後,催修言在催家也還原了之前的身份,有催家極有份量的。、
催老夫人已經有六十多歲了,可這人還是顯得年輕,看催修言就知道催老夫人是個怎樣的人了,嚴謹,看著極有幾分的嚴厲,一般小孩子都不太喜歡這樣的表相。
對於黃秋驪的身份,催老夫人也不去計較了,雖然不怎麼喜歡,但好歹兒子好不容易答應點頭結婚,自然對黃秋驪百般好。
舒晴沒見過催修言的母親,所以,對她並不作什麼評價。
但催修言的父親,舒晴卻是認識的,說來也巧合,當時的自己還搶救過他,若不是後面注意到了去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治過這個人。
正是那次爆炸事件,舒晴所搶救過的一群人中的其中一位。
“大嫂,乾媽的東西都準備齊了嗎?”擠在一輛車內的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地問。
“有請了化妝師,他們應該懂。”李惠左右翻著袋子,一手護著兒子。
“乾媽是過來人,哪裡有不知道的。”徐子玥覺得他們就是太過大小怪了。
“乾媽以前長在農村裡,城裡的規矩怕她不懂,到時候別人笑話她,那乾媽心裡多難過,”所以現在她們趕快過去把關,免得有人欺負了乾媽。
舒晴和徐靖梟擠在一邊,看著加長車內的女人吱吱喳喳個沒完沒了。
徐靖梟斂著神色,看著非要擠上一車的女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