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七少將手機和槍丟到了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口,神情由緊繃變得輕鬆了一些,“讓本少去做壞人,六叔,你的如意算盤到是打得響,說什麼我不是軍人好辦事,現在要是讓大嫂在大哥面前告我一狀,六叔你也別想好過……”徐七少的眼底閃過一道算計的光芒。
舒晴剛從徐七少那邊出來,就在通道被徐駱的人帶走了。
徐七少很馬後炮的通了電話通知了徐靖梟那邊,徐七少將自己有多無辜就說得有多無辜。
舒晴覺得自己挺冤的,先是被徐七少那樣對侍,後又被徐駱親自審。
費城軍區。
徐駱只是暫時的駐軍,真正的任職還是在京城那邊,之所以會出現在費城,是因為這次ml國和z國之間的國際交易引起了重視。
舒晴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麼這倒黴,算來徐家也是自家人了,她這麼三番兩次被他們質問,審問,懷疑……舒晴就算在想,自己是不是今年犯了太歲。
徐駱一身嚴謹的軍裝坐在舒晴的對面,旁邊是他的參謀,還有幾個級別不低的站在背後。
他們似乎也是第一次見過舒晴,因為有一個徐靖梟的光環,他們才會不時的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徐駱的臉色稱不上半點的好,看向舒晴的目光冷厲又犀利,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舒晴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舒晴卻從容坐在那裡,面對著徐六叔的怒火。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徐駱語氣完全是冷硬的。
舒晴搖了搖頭,“我只是一個受傷者。”
徐駱臉色一沉,聲音低沉,“你說你是受傷者,那麼你說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靖梟可以幫我證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舒晴一句話打發了他。
自己有了那些證據,依照規定,徐駱根本就不能對她進行拘留,她不過是被懷疑的人罷了,只要她裝傻到底,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
徐駱他們只是懷疑舒晴,並沒有真實的證據,而且那神秘的光碟也能證明了舒晴是個受傷者,蕭澤是想要害得她身敗各裂的人。
他們只不過是以為舒晴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做了這出戏,希望能從這個懷疑上得到一些有利的東西。
環視一週,舒晴再慢悠悠地加了句,“參加宴會的人,都像我這樣被對侍嗎?”
徐駱眉一挑,對舒晴的問話表示出了不悅,沒想到舒晴到了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也不懂不忙的,這樣的定力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的。
舒晴的表現,就像是知道自己不會被他們如何一樣。
徐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侄媳了,重新思考著,當初徐靖梟非她不可的理由。
“舒晴,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要將它當成是個玩笑,”徐駱對舒晴並沒有多少的耐心,因為舒晴的不配合,語氣更加的不好了。
這件事,他到是希望舒晴沒有參與半點,否則只會連累了徐靖梟那邊。
舒晴臉色嚴肅了起來,“我並沒有說謊,你們所說的是什麼事,我並不清楚,我只是個實習醫生。”
舒晴知道在這裡的軍官,有些並不是徐家那邊的,他們站在這裡,只是為了確保徐駱的做假和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