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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想過了,對舒晴既然硬的不行,只能先從交朋友開始,女人總是容易心軟,想來,對待朋友,她必然不會有猶豫和拒絕。
所以,首先要增進彼此友誼的開始。
只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舒晴會變成眼前這個周身散發冷氣息的男人。
司宸不敢小看了徐靖梟,從出門到坐在旁邊的餐廳,男人就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過,只是出門時那句,“吃飯,”就讓司宸鬱悶了半天。
徐靖梟漠然地打量著這個可能性的情敵,慢慢地眯起了眼。
司宸眉頭越皺越深,甚至是有些坐立不安,這男人處處給人一種危險的錯覺,如果不是他定力夠,只怕早就被對方釋放的氣息壓得喘不過氣了。
“你是誰,”他冷下聲問。
因為徐靖梟是從新義社的門出來的,身邊又是新義社的小弟替他開車門,恭敬送上車。
司宸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那新義社的社長,只是沒想到,小小的新義社有一個深藏不漏的舒晴也就罷了,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尊魔,在他面前,你連話都說不順。
新義社能夠有在短短的時日裡有這樣的成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司宸凝重地盯著徐靖梟,看來這件事越來越難辦了,本來以為只要降了一個舒晴就萬事皆開了,卻不想,剎出了一尊煞神擋了路。
“你是司家那邊的人……”幽幽的,男人啟唇。
司宸一驚,那從不變色的完美剎時一緊,換了冷漠和防備盯著徐靖梟,“你怎麼會知道。”
“別再出現,她不是你能動的,”他發出警告。
男人的眼神雖淡,卻像永遠帶著冰冷刀割在你身上。
不過,他說的她,是舒晴?
司宸揚眉,感覺到男人霸道的強烈佔有慾。
“你是她的誰,又憑何和我說這些?”在舒晴的身上,還有他想取的東西,所以,就算眼前的男人再如何威脅自己,再如何讓自己感到心驚,那要堅持自己的決定。
徐靖梟眸子一冷,眯了眯。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息,司宸眉頭緊擰。
雖說是一個試探,卻給了司宸一些答案,徐靖梟不是那種隨便可以試探得起的人。
那隻修長如竹的手淡漠的一抬,司宸一驚,擺在徐靖梟面前的那隻水杯,在一股無形而優雅的力量撞擊下,疾飛向他的身。
“砰!”有什麼東西從他額頭迸濺散開。
明明只是碰到肉面,卻生生一股刺痛直接骨頭,司宸只能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額頭遭殃。
從頭溼到尾,剛剛如玉的男人,剎時形象全化,只餘一身狼狽。
完美無損的形象,剎那間一去不復返。
司宸臉色陰沉而鐵青,正想反擊,卻發現周邊的人正齊刷刷地看過來,而坐在對面的男人彷彿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分一毫,剛剛那杯子就是他自己砸在自己額頭上的。
司宸心底立即掃過濃濃的陰霾,如此,卻不能拿這個人如何,這種咬牙切齒而不能發的惱怒,還是第一次出現。
最後的最後,司宸只能忍著招來服務生,給他足夠的紙巾慢慢擦拭著身上的水漬,恢復幾分淡雅。
“你到底是什麼人,舒晴是我們需要的人,你是想與我搶。”因為徐靖梟並沒有真正的解釋他和舒晴的關係,再加上剛剛那一手,司宸已知這個徐靖梟並非那般的簡單,既然是這樣,那麼極有可能目的和他一樣。
是以,司宸對徐靖梟保持了原有警惕心。
“搶?”很久沒有人敢這麼當著他的面說這字了。
司宸眉宇一緊,徐靖梟的眉間,眼裡全是暗色的陰沉。
幾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