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徐靖梟在修為上的造詣早就勝過他們,如此更是將他們壓制了一截。
“師叔若動手,我並不介意尋私,”徐靖梟一臉平靜地說。
老人驀然危險地眯起眼,氣息轉瞬間沉凝。
舒晴制著中年男人未有要鬆手的意思,只要他們敢動,她並不介意誤傷他。
如果老人這個時候不顧徒弟的性命就亂來,那他只怕就會寒了這些徒弟們的心。
“師兄到是教出一個好徒弟,不過,你確信這麼做?”
“小師叔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靖梟,你難道想要得到他那樣的下場嗎?”被制在舒晴手裡的男人沉聲說。
徐靖梟眼中比平常時更為幽暗,其中似乎醞釀著某種情緒,風雲變幻,琢磨不定。
舒晴見兩人對峙,不由心中一緊,難掩擔憂。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師侄欲要交手,舒晴未見識過那老人的身手,但看其一派仙風道骨模樣,必是不會易應付。
徐靖梟冷著臉回道:“在師叔令人傷我妻子時,就該知道後面會得到怎樣的結果。”
老人驀地緊縮瞳孔,那如枯井的眼睛有微動。
“難道你是打算要……”
“師叔如此待我,還想有一個好結果?”徐靖梟聲音冷冽如冰,冷硬得不含絲毫人情味,“師叔是不是太高估於自己了。”
老人將眼眯得更細,彷彿是要透過這道視線看清徐靖梟那表面映衫的東西。
“靖梟,你可是想好了。”
徐靖梟也不必多廢話,只淡淡地朝著暗處使了記眼色。
維護隊的人將離弦和莫尤之押上來,那狼狽的模樣,顯然是被人痛打了一頓。
現在被特殊的力量封住,一時間難以活動,輕而易舉的被維護隊給鉗制住不能動彈。
看著兩名愛徒被徐靖梟的人如此對待,老人眼神更為冷寒,只可惜,徐靖梟根本就對老人眼神的警告無動於衷。
他徐靖梟早已做好了準備,又怎麼會給機會別人。
既然他們先送上門,他並不介意先將他們制在手中,後面行事也好更加的方便些。
舒晴手中的中年男人見狀,趁著舒晴閃神的那會,突然發難。
舒晴一個不及,想要制住他,銀針剛疾射出,他的身形就已然一偏,躲閃了她射出來的銀針。
舒晴見狀,纖手微抬,數枚銀針再次衝著他刺破空氣,朝他的面門刺來。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以難姿勢躲過了舒晴那幾枚的銀針,身形剛落地,只覺某根神經被刺得一痛,當即踉蹌向後退出去。
後面的女人馬上從後擋住了他的退勢,發現中年男人已經中了銀針,不由同時看向剛收勢的舒晴。
也不知擊中了哪裡,中年男人連吐了幾口血。
老人在他的身上連點了幾處,從背後輸入真氣保他氣息平穩。
抬頭盯著一派漠然的舒晴,眼底冷芒一閃而逝,“不管怎麼樣,他們二人是你的師兄。”
“師叔在傷我妻子時,可曾想過她是我妻。”
老人眉頭終是一蹙,緊緊盯著徐靖梟。
也不知老人是如何動作的,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蒼老的身形就疾掠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