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過你機會,”徐靖梟力道並不大,卻將腳下的人壓得痛不欲生,氣都透不過來了。
冰冷的聲線在安靜的公路上響起,傳入劉延緒的耳朵裡,猶如寒冬刺骨的冰凌。
“隊長,對他們也不必心軟。”李軍揚聲道。
劉延緒被人拿腳這樣的鋼製,恥辱中帶著恐懼,“你,你不敢殺我……我是劉家人,你要是殺了我,你會麻煩不斷,劉家遲早會為我報仇……”
“咔!”
脖子被腳力一擰,斷裂。
後面的聲音自然也是沒有了,公路上又恢復了安靜。
徐靖梟拿開腳,看也沒看躺在地上的劉延緒,淡淡地衝著李軍幾人道:“記錄下來,交到劉家那邊。”
但凡犯了規的修真者,在被維護隊掃蕩的同時會記錄其犯規限定,只要被記錄了,其他人都不能有議,這也是規矩。
“隊長放心的護送嫂子回家吧,後面的事交給我們就是了!”
“隊長,別讓嫂子久等了,小心回家跪搓衣板!”
“我看嫂子肯定是讓隊長睡沙發,搓衣板太便宜隊長了,哈哈哈!”
幾人揚著笑,倜儻了幾句徐靖梟,氛圍輕鬆,完全無視地上橫屍遍躺。
徐靖梟抿著唇轉身走開,對他們的倜儻一點也不介意。
“我看隊長這幾天怪怪的,肯定是被大嫂罰了。”
“就你多事,做事了。”
“這姓劉的還以為有幾分能耐呢,不過是沾了點修真力量,這麼快就被ko掉,沒意思。”
“隊長髮怒出了全力,換作是我,只怕也沒有多好。”
“隊長果然有問題!”
“……”
維護隊的幾人嘴裡神神叨叨的,手上的工作卻是沒有半點停頓。
舒晴等了半小時看到徐靖梟終於回來,探出窗外往後看了眼,疑惑道:“解決了?”
徐靖梟頷首,“回家。”
“你把他們全殺了?”舒晴試探一問。
“那也是他們該死,”徐靖梟倒了車,緩緩地行駛離開。
“劉延緒可不只是修真者這麼簡單,他對於劉家來說很重要,他在政壇上又有那樣的地位,這樣殺了他,真的沒事嗎?”舒晴擔心徐靖梟會難收拾。
藉著維護隊的權力殺掉劉家有力的人物,於劉家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大打擊,比前面失去某個軍區司令還要嚴重,此次,只怕劉家更加的不甘休了。
“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做,”徐靖梟等的就是劉延緒犯錯,只要他們拿修真力傷民了,完全可以以維護隊的權力將其掃除,徐靖梟並不否認自己也有放私人恩怨在裡邊。
但那又如何,他已經將人處理掉了,劉家再憤也不可能挽回一條生命。
舒晴盯了他半晌,搖頭嘆道,“他沒有傷到我,反到是我傷了他,還封了他某些穴位,在他使不出多少修真力量的情況下,他沒有什麼反抗力量。”
空出一隻手來撫了撫舒晴的髮際,安撫她的憂心,“不會有事的。”
舒晴閉了閉眼,也就沒有再繼續話題。
將人殺死後,夫妻倆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過了一晚。
次日。
一條新聞再度將京城給轟炸了,劉派人悲憤,對徐派更是恨之入骨。
那可是劉老爺子得意的孫子,可就在這一夕之間,人就沒了。
徐家人則是傻住了,昨夜還在宴會上得意的人,今早就成了新聞頭條。
現在徐靖梟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人是他親自動手處理掉的。
劉派再憤怒,再悲痛,也不可能尋得到由頭對付徐家,劉延緒做的那些事,都清楚的記錄著,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