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歌:“老祖,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四海道君一臉沉痛的垂著頭,“這要從哪裡說起呢?”
夜離歌:“不著急,老祖你想到哪就說到哪裡。”
四海老祖嘆息:“唉,好吧!”
原來,蒲顏仙君終於湊足了五魂散的解藥,也終於煉製成功,最後解了肖敬的魂毒。
四海道君:“一切的災難都是從阿敬解了魂毒後開始的。”
肖敬羞愧地低下頭,“祖父!”
四海老祖拍拍他的頭,溫聲說道:“這不能怪你!”
確實不能怪肖敬,因為肖敬雖然服了解藥,但之前中毒時間太長,雖然被及時封印,神識還是受了一定損傷。
最明顯的就是,他記不起是被誰人所害,也記不清楚當年的許多情況。
即便是這樣,有些人也不想看他好過,屢下殺手。
夜離歌蹙眉,“還是那一家子?”
四海道君無奈垂皮毛:“肖玉昕做了別人的侍妾。”
夜離歌:“侍妾?”
那麼心高氣傲的肖玉昕,竟然甘心做人家的侍妾,真是想不明白呢。
四海道君:“夜家某位大乘聖君的侍妾!”
大白:又是夜家?前番,夜家死了七個晚輩,裡邊就有好幾個大乘境。
於是他便幸災樂禍地想著,沒準兒早死了呢!
夜離歌:我有理由懷疑肖玉昕為怕事情敗露,提前為自己找好的靠山。
“後來呢?”
四海道君:“最開始是珍珍,跟柳哲那個兔崽子外出歷練,魂燈滅熄。”
夜離歌眼眸沉了沉,這是打誰的臉呢?
她一直想恁死肖珍珍,都因為或這或那的原因,沒痛下殺手。
肖敬一個大男人,縮在一邊一抽一抽地抖動著肩膀,可見是傷透了心。
“還不止這些呢,母親素來疼愛珍珍,然後就……”
中了人家的圈套,隕落了!
四海道君:“葉子你也知道,你祖母那個人容易衝動。”
啊——,夜離歌大腦一聲嗡鳴。
那個素愛作妖的肖珍珍也就罷了,圓晴道君不同,到底是她的親生外祖母。
她那個人粗枝大葉的,所有的想法,幾乎都寫在臉上,沒多少壞心思。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後,與夜離歌相處也還算融洽。
乍然聽到她隕落的訊息,夜離歌心底五味雜陳。
“肖家就這麼不聞不問的嗎?”
四海道君沒繼續這個問題,轉頭說道:“肖一,連同他有孕在身的道侶,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了。”
夜離歌:靠之,若說不是肖玉昕在藉助夜家搞事情,打死她都不相信。
“肖玉昕那個賤人呢?”
四海道君苦澀地搖了搖頭,“夜家對她十分看重。”
肖玉昕為何會如此囂張?
因為,他懷孕了,懷了夜家的孩子。
夜家的孩子啊,哪怕是妾氏生的,也是個金疙瘩。
肖家明知是肖玉昕在作妖,因為不敢得罪夜家,也不敢治肖玉昕的罪。
更甚至,可能還想透過這件事,存了討好之意。
夜離歌不以為然地撇嘴,“明的不行,暗的呢?”
直到這個時候,四海道君才認真打量夜離歌,“幾十年不見,這孩子的修為,我看不透了呢!”
夜離歌既然能在危急時刻救下他與肖敬,修為肯定大有長進。
嘆息一聲,他還是說道:“族中已經在著手處理這件事情了,你還小……”
夜離歌嗤笑一聲,“再等著族中處理,我們這一支就被趕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