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夠理智,這個時候一定會擰斷了葉況的頭顱,但這樣的人渣,她怎麼可以讓他痛快的死去。
那邊葉況被人帶走,那軍人深深看了舒晴一眼,轉身對蘇海宴說,“前幾天你還受了襲擊,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蘇海宴側目斜視了舒晴一眼,頷首,然後轉身衝張老闆等人說了句後,帶著自己的助理跟著那軍官的人一起離開,當然,舒晴也扶著黃秋驪一併被帶走。
一切都安安靜靜的處理,眾人回神過來時,他們已經坐車離開,只餘一些軍人在現場守了一會兒,等警察一來,軍人們馬上就駕車離去。
舒晴坐在加長車內,對面正坐的正是那位軍官級別少將的男人。
黃秋驪上了這樣的車,面對這樣的威嚴的軍官,旁邊是影響力極大的蘇海宴,兩個人的氣勢都不容小覷,黃秋驪覺得這位軍官是帶著蘇海宴過去做筆錄的,突然很害怕蘇海宴說出一些不利於舒晴的話。
“小晴,我,我們……”
“媽,沒事的,你已經安全了,那樣的人渣,再也不能近你的身了,有我在……”發現黃秋驪在不停的顫抖,舒晴微哽著喉嚨,緊緊的抱著黃秋驪。
黃秋驪對葉況本就恨,再加上以前唐憂沒少對她出手,加之黃敏以前的事情,黃秋驪在見到葉況時,是處於戒備和緊緊繃時期的,舒晴突然出現化解,現在又陷入這種不知結果的困境,黃秋驪整個人都快要崩潰得差點沒有給對面抓她們走的軍官跪下了。
“小晴,我死了沒什麼,可是你,你不能啊……”黃秋驪聲音的哭嗆更濃重,若不是有外人在場,只怕是要放聲大哭了。
壓抑得太久,太重……得不到安全感,更不得到適當的放鬆,是人都會被憋壞了。
舒晴懊惱不已,她的母親出身於農村,性子不能和城裡的人相比,別說是黃秋驪,如果自己不是經歷了那麼多,只怕也無法保持自己的鎮定。
舒晴眼角悄悄落了幾滴淚,緊緊的抱著黃秋驪,聲音哽咽,“媽,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我們誰都不能死。”
舒晴眼底閃過一道陰冷的殺機。
這一切,對面的兩人都瞧得真切。
“有藥箱嗎?我需要處理些傷口。”舒晴平靜情緒,淡淡地衝對面愣神的軍官說。
“有,”軍官對後面一截坐著的人說了句,馬上從視窗的位置取來了小藥箱。
舒晴細細的給黃秋驪處理傷口,只要處理得當,不會留疤痕。
蘇海宴神色一閃,清咳一聲,“少珩,這位阿姨也是受那些人強行所制,舒晴是為救她才犯了事,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
難得的,向來不管閒事的蘇海宴竟然替舒晴開口求情了。
少珩淡淡地一瞥蘇海宴,眼中閃過幾分戲謔。
蘇海宴清咳一聲,“況且,她沒殺人……”
“前面路口放我們下車,這件事,不要和你大哥提起,”舒晴抬眸看了眼窗外,冷淡地說。
蘇海宴愣了愣,覺得舒晴的話有些怪異。
這邊徐少珩沉重地頷首,示意司機停車,舒晴二話不言開啟車門扶著黃秋驪就要下車。
徐少珩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出聲提醒,“六叔看到了,要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大嫂還是儘量解釋清楚,否則這識會會越來越深。”
對眼前這位大嫂,徐少珩討厭不起來,她身上氣息很特別。
在費城時,他們就見過一面,只是當時吃飯時他沒有在桌上出聲而已。
沒想到今天會意外出這樣的事情,若不是他剛好在附近調集物資,還真的錯過這次短暫相處的機會。
舒晴微微皺眉,“多謝。”
至於她謝什麼,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