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雖有效減輕了時不時發作的絞痛,但鈍痛的基調仍不可避免。秦榛一大早就被疼痛磨醒了,弓著身什麼也不想做,懶懶地賴在床上熬著,放飛著思緒。
除了被綁的那個月因為藥性殘留,來月經的時候痛過一次,她已經很久沒有再痛經過了。這次她反省了一下,估計是錄節目的時候,有一期需要在晚上下水,跟她同組的彭堯恰好在生理期,她就義不容辭地上了。
深秋的夜晚本來就有點涼,上岸後裹上陽陽拿過來的毛巾都還有些抖。可能就是那次不注意著了涼,再加上昨晚還喝了酒,這次痛經才會來勢洶洶。
對,昨晚喝了酒,到後面她好像有點醉了,哥哥什麼時候來的她都想不起來了。但就算她喝醉了需要照顧吧,為啥哥哥直接睡她床上來了?上次他們在同一張床上還是因為哥哥喝醉了抱著她不讓走,難道自己這次也有樣學樣抱著哥哥不讓走?
哇……那也太尷尬了!希望這次哥哥也能聰明點,像她那天一樣,自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地偷摸走掉……
正想著,身後就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接著便感覺一股熱源貼了上來。
秦呈一隻手伸過來環抱著她,赤裸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腦袋也捱到了她頸側,貼著摩挲了幾下後,開口輕聲喚她:“榛榛?”
聲音低沉沙啞,藏著幾分性感。
秦榛的直覺告訴她,要是回應了秦呈,場面絕對會很尷尬,不如裝睡。
於是秦榛依舊閉著眼,放鬆自己的呼吸,保持著酣眠的樣子。
秦呈見狀,半撐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妹妹的睡顏。秦榛睡著的時候總是一副安靜恬貞的樣子,他多想就這麼看到地老天荒。
但他晨勃的雞巴在叫囂,甚至開始昂起頭一點一點地分泌出前液。
秦呈於是低下頭,在秦榛臉側印下一個吻,而後手伸到身下,握住精神十足的欲根上下擼動。
秦榛感覺噴在她後頸處的呼吸越來越灼熱,身後的人好像在做什麼律動,她隱隱約約有個猜測,但又被自己否定。不會吧不會吧,哥哥那麼正經的人——雖然最近是有點變壞了,但也不至於在妹妹的床上打飛機吧???
秦榛內心在反覆的猜測和否認中煎熬,思緒翻動,帶得眼睫也下意識地顫動了兩下,秦呈眼尖地發現了。
他的妹妹原來已經醒了,那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對著她打飛機嗎?她肯定知道,否則她不會選擇繼續裝睡吧?
秦呈不由得露出一聲輕笑,手下加快了速度,他俯身湊到秦榛耳後,伸出舌尖舔舐那一塊軟肉,隨著快感的積累,他忍不住連聲叫起秦榛的名字:“榛榛……榛榛……嗯……”
最後一下快感爆發,手下的欲根抽動,秦呈渾身一顫,直接咬上了秦榛的耳垂,在她耳邊爽得放肆喘息,身下馬眼大張,直接衝著秦榛的腰臀連著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秦榛如遭雷擊。不是因為哥哥真的對著她打飛機,不是因為哥哥咬著她的耳垂洩了身,不是因為哥哥射在了她身上,而是因為她捕捉到了秦呈爽到極點時的那一聲悶哼。
跟失蹤那一個月裡她聽到的無數聲悶哼一模一樣。這個聲音仍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噩夢裡,她不會認錯。
秦呈爽透了,吐出已經被吮吸得充血的秦榛的耳垂,平穩了幾下呼吸,才掀開被子拿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清理起現場。
秦榛僵硬地仍側躺在床上,腦海中天翻地覆,一個個片段同時湧現,此前覺得不理解的東西也突然有了答案……為什麼她會在自己家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為什麼他們說秦呈在她失蹤時一直在外面找她沒回過家、為什麼她回來後那麼久還沒有嫌疑人的線索、為什麼哥哥突然跟她親近起來、為什麼她會做跟哥哥有關的春夢、為什麼那天在書房他會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