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舒晴也絕對不可能回房給徐靖梟拍裸照的,這種照片,他脫得衣服,她未必拍得下來。
徐靖梟帶著她回了房,直接帶著她躺倒在床上,這幾天的緊趕,真的累壞了他。
舒晴如他的願,乖乖的躺在他身邊,讓他安心入眠。
這一切彷彿都如此的默契,而這樣的事情,他們彷彿是做了很多遍,彼此的熟知。
在黑暗中,舒晴用眼睛勾勒著男人立體的五官,他的眉頭是皺起的,舒晴伸手撫平了,再鬆手,那道眉再次皺了起來,舒晴乾脆將手掌放在他的額頭上不動了。
一覺醒來,舒晴身邊已空,而那人正站在窗前背後站著,像是一尊雕。
舒晴一睜眼,他就轉了身,四眼相對。
“你身上有傷,對不對,”舒晴緊盯著徐靖梟,眼神像毒蛇般銳。
徐靖梟知道沒法隱瞞舒晴,以沉默承認了。
舒晴利索的下床,皺著眉來到徐靖梟的面前,盯著他,“昨天你為什麼沒有說?”
徐靖梟伸手抓住她亂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眼眸深邃,“我不說,認為這沒必要說出來讓你擔心。”
雖然他很想看到舒晴擔心自己的樣子,但看她為自己那樣皺眉,他也不喜歡了。
舒晴不由鎖眉,“這一次的任務很危險。”
徐靖梟再頷首,伸手觸了觸她的頭,“費城不比港城,你在費城,我很擔心。”
“咦?”舒晴抬眉,“為什麼這麼說。”
“費城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好,”他並沒未明說。
舒晴見他不說,也沒有明問下去。
在費城中,有太多複雜的關係,徐靖梟是擔心舒晴這樣的身份會遭遇一些非常人的事。
所以,他才會在這樣短時間內趕了過來,為的,不過是撫平他心中的不安。
“怎麼了?”舒晴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費城是什麼情況,她不是不知道。
在這費城中雖有徐家人,可是在徐靖梟認為來看,徐家才是最危險的,比如這一次的事情就是一例子。
他就是太過想將她保護起來了,連自己的家人都要這麼緊繃著。
如果不是知道他生長在一個大家族裡,舒晴還真的以為他是從小失愛的可憐人呢。
“你太過謹慎了,”舒晴反手拉住他的手,兩人的視線再次對上,“徐七少雖然是隻千年狐狸,可是他對你還是懼的,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在他們的面前吃虧。”
“我並不擔心這個,我炸他別墅,他也不會賠,”反而是他這個大哥賠錢,否則,那小子也不知道會整出些什麼事來鬧不可。
舒晴愣了愣,敢情他是在拿自己的錢來玩的。
只是舒晴奇怪,他一個當兵的,怎麼會比徐七少還有錢。
“費城這個地方,不錯,”舒晴微微揚上一抹笑。
因為在這裡,可以看到徐家的人,可以更加的接近他。
徐靖梟猶豫了一下,“如果你喜歡,改日我們一起將外公和媽接回來。”
關於自己將黃平和黃秋驪送出京城的事,他會知道,她也不覺得奇怪了。
“我以為你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