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彷彿受傷的人才是他。
反觀舒晴,對於這點傷,完全是忽視的。到是舒晴心裡對剛剛徐靖梟的舉動弄得一驚,第一次看到徐靖梟開槍的樣子,而且還是衝著那個喊他師兄的女人。
既然這個女人叫他師兄,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可是這個男人卻真的毫不留情的向她開槍了,真的做到了絕情絕義的地步。
六親不認的徐靖梟,讓人無法喘氣。
剛猛的戰場,就這麼瞬息間熄掉了,若不是狼藉的現場,大家都會誤會以為剛剛只是一場夢而已。
舒晴有些呆愣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徐靖梟,想到他看到自己是什麼身份的事實,舒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軍閥世家,有一個黑道老婆,那不是給他丟盡了臉。
她不敢想像他變臉的樣子,也許,到那時她會受不住。
“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女人被人扶起,一手斷著,一手捂著她的腹部側邊,那裡,血流不止,臉色蒼白仍舊想要一人答案,那漂亮得如寶石閃閃目光泛著傷痛。
聽到女人我見憂憐的聲音,眉都不抬一下,陰沉著聲道:“帶她走。”
“師兄,我們的目的是要——”
“她是我老婆,”徐靖梟難得溫柔的話如一顆炸彈一般炸開了,將他們轟得外焦內熟的,全部石化了。
女人漂亮的臉蛋更加的慘白了,可見徐靖梟和舒晴之間的婚禮辦得有多麼的隱蔽,或者說,根本就從來沒有信過他們結了婚這回事。
從徐靖梟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如同紅雨灑下的感覺。
“你,你說笑的吧……”女人漂亮的臉蛋微微有了扭曲。
徐靖梟不會強調第二次,吩咐自己的人清理現場,然後將舒晴帶上樓。
舒晴愣愣然地跟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新義社的人看著剛剛還和他們掃殺得轟轟烈烈的“敵人”,下一秒,就極快的處理現場,完全不在狀況內。
舒晴剛坐下,徐靖梟逼人的氣息就貼近上來,二話不言的扯開了舒晴臂上的衣料,露出手臂的那個血洞,英俊的眉緊擰成川。
“你怎麼會在這裡?”舒晴醞釀了良久,才咬牙問。
徐靖梟沒回答,視線一直定在她的手臂上,新義社的成員找來了醫藥箱,他們混道上的,經常受傷,用到的傷藥也隨時的準備好了。
等那位離開計程車兵拉著一名醫生進門時,有人已經告知司令正親自給那女子包紮時,愣是差點掉了下巴,但人最終是沒敢往樓上帶。
“我在新義社——”
“前面為什麼不說,”他問。
“啊?”舒晴愣了愣。
“你是新義社堂主一事,”他的聲音慣性的帶著一股冰冷,在對舒晴時,卻已經儘量的柔和下來。
舒晴愣了愣,微仰著視線盯著徐靖梟完美的面部輪廓,有些失神。
男人正認真的給她處理手臂的傷口,黑幽的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原來他並不知這新義社是屬於她的,想到自己這一點上做到了保密,也許也是一件好事,只要連徐靖梟都無法查到那一層底,那麼她在外面的身份仍舊是一個堂主身份。
只是,她有些意外。
以徐靖梟的情報源,不可能查不到這一層。
只是舒晴不知道,徐靖梟從來沒有找人查她。
而他知道的,完全是從另一個方向看到的東西,若是真正的要查,他也許會對幾個月前醒來的舒晴產生懷疑了。
但對自己的妻子,徐靖梟覺得那些調查根本就沒有必要,他信她就好。
“你不怪我沒聽你的話離他們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