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與大臉寶初次相見,便讓他為之驚歎,需知大臉寶亦是風流少年,能讓他說出“我竟成了泥豬癩狗”這等自慚形愧的話語,那秦鍾生的能有多俊俏,可比得上自個?
水溶沉吟一聲,拍了拍瓔珞,吩咐道:“得,既然來了,那就去瞧瞧,瓔珞,備得表禮帶上。”
作為姐夫,應當表示一二。
瓔珞美眸嗔了水溶一眼,心裡埋怨王爺下手愈發重了,只是她謹記丫鬟的職責,起身準備起來。
片刻後,水溶就帶著瓔珞穿堂走廊,一路行至前院花廳。
邁入花廳內,只見滿鬚髮白的秦業坐在黃花梨木交椅上,可卿玉容帶笑的與之攀談,其旁坐著一位俊美少年。
見水溶前來,可卿美眸不禁一喜,起身盈盈道:“王爺來了。”
水溶目光看著可卿,許是父親前來,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顯的體態修長妖豔,勾人魂魄。
只是也不知怎得,水溶覺著可卿眉宇間的媚意似乎比以前開了許多,昨兒個排解一二,念頭已然通達,不應如此,難道這是錯覺?
由不得多想,面對佳人的問好,水溶和煦道:“可兒,你我之間不需如此多禮。”
都耳鬢廝磨數回了,的確不應該多禮,禮多反而見外了。
可卿聞言玉頰抹上清晰可見的嫣紅,目光盈盈的睃著水溶。
王爺也真是的,私下喊喊也就是了,怎能在自個父親面前喊自個的乳名,這還讓她怎麼好見父親,
側眸瞥了一眼,果不其然,自家父親眼神怪異的打量起自己,讓可卿玉頰上的胭脂愈發濃厚,心裡滿是嗔惱。
秦業此時心中複雜,不曾想王爺居然連自家女兒的乳名都知曉了,定然是女兒告知,看來確如女兒所言,王爺素來待她極好,如此一來,他也算是放心,只是有股子自家的菜被別人摘了的鬱悶之感,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來不及感慨,秦業近前行禮道:“下官秦業拜見王爺。”
水溶目光看向神色有些拘謹的秦業,客氣道:“秦老爺子是可兒的父親,不必如此多禮。”
雖然可卿不是正妻,不過拿了人家的女兒,那也算的上是老丈人,客氣一點總是沒有錯的,而且即便沒有可卿的原因,他也不會失禮,畢竟水溶素來都是謙遜有禮。
可卿見水溶對其父親謙遜有禮,芳心不由得一喜,心中的嗔惱轉瞬即逝,她心裡清楚,王爺是因為她的緣故,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
想到此處,可卿雙眸盈盈的看著水溶,心中甜蜜不已,不枉她一整宿的學習知識,日後王爺要是吃胭脂,或可一試....
腦中畫面橫飛,可卿玉頰緋紅,雙腿也有些軟乎起來,也不知怎得,那冊本仿若帶著魔力似的,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水溶的側重就在可卿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了可卿的神態,瞧著可卿眉梢間的媚意漸濃,心中愈發疑惑。
可卿今兒個是怎麼了,莫不是病了?此時不是寬慰之時,等招待完秦業,到時再去瞧瞧。
旋即水溶目光看向了秦業身後的少年,只見其身形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端是個美少年。
只是秦鍾俊俏歸俊俏,但身上並無那種風度翩翩少年郎的氣質,反而有些女兒家的風流,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男身女相,或許偽孃的稱呼相得益彰些。
原著中秦鍾與大臉寶貌似有同志之嫌,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鍾見水溶的目光看著他,神情略顯慌張,眼神閃爍,身形不由的偏了一步,朝著秦業身後靠去。
秦業見狀眉頭一挑,忙招呼道:“鯨卿,還不見過王爺。”
對面的可是北靜王爺,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