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她說的“養”?是自己想的那個“養”?應該不是吧!
這寶琴,想來是隨著薛霄走南闖北的,見識寬廣,世俗的禮教觀念對她約束較少,言行之間就有幾分大膽。
默然幾許,水溶笑了笑,說道:“哪有姐夫養小姨子的,你這丫頭,別胡言亂語的,傳出去了對有損你的清譽。”
又沒有血緣關係,什麼養不養的,這話是姑娘家能說的?
寶琴聞言,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沒好氣的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道:“三姐姐原本不是姐夫的小姨子?寶姐姐不是姐夫的小姨子,這不都養著了,憑什麼不能養她。”
當然,這話她可不敢說出口,若是說了出來,自個成什麼了。
抿了抿粉唇,寶琴復又挽著水溶的臂膀,搖晃起來,撒嬌道:“姐夫,我不管,我沒嫁人之前,姐夫得養著我。”
多大的事兒,對著姐夫撒嬌就是了。
水溶:“......”
好傢伙的,薛家還在呢,這會兒賴著讓她養,不是擺明了要自個護著她,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姨子,真真是“蠻橫不講理”。
搖了搖頭,水溶伸出雙手,輕輕扯著少女兩邊略顯嬰兒肥的臉蛋兒,笑道:“琴丫頭打的一手好算盤,成,你沒嫁人前,姐夫養著你。”
畢竟是小姨子,該疼還是要疼,左右費不了什麼,養著就養著唄,總好過讓她與原著一般,與梅家定親之後,卻又被悔婚。
這個時代,被悔婚的女兒家,可是名聲掃地啊,何其的無辜。
狗屁的梅家,還想娶他小姨子,做夢去吧!
寶琴聞言,雪膩般的臉頰染上幾許玫紅,眉眼間是藏不住的喜色,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笑盈盈道:“我可記在心上了,姐夫可別哄我,要不然,真真就叫人心寒。”
說著,寶琴便不理會水溶的反應,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一蹦一跳的,恍若林間的精靈一般,悠然離去。
只是在水溶看不見的地方,寶琴臉頰“騰”地便紅了起來,滾燙如火,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她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姐姐!
不過她又沒讓姐夫娶她,只是讓姐夫養著,應該不算是對不起寶姐姐吧!
水溶瞧著少女離去的歡快背影,心下不覺好笑,只是那雙目之中閃過一抹亮色,帶著幾許莫名的意味。
似寶琴這般精靈的女兒,他是真真想“養”著。
默然幾許,水溶啞然一笑,倒也不再多想,沿著迴廊一路而行,來到北靜太妃的院落,便瞧見守在院門外的春雨,面容微微一怔。
“春雨,你怎麼在這兒守著,母親那兒誰在伺候?”
一般而言,似春雨這種貼身丫頭,若是無事,大抵都是守在屋子外面,這會兒怎麼守在院門這兒了。
春雨回道:“近兒個太妃睡眠淺,現下正在暖閣裡小憩,吩咐奴婢等沒她的吩咐,不要近前打擾。”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心下帶著幾許疑惑,就算是睡眠淺,也沒必要讓丫鬟們離得這麼遠,且不說丫鬟原就是不敢打擾主子休息,萬一醒了要吃茶之類的,不是沒人伺候....
不過水溶倒也沒有多說什麼,擺了擺手,便朝裡走去,而春雨自然不會阻攔,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是。
行至屋門外,水溶正欲推門,忽地裡間傳來細不可聞的“呀”的一聲,如泣如訴的,讓水溶的推門的手頓住了,面上浮上不自然之色。
作為身經百戰之人,對於戰場的異樣極為敏感,這聲音,分明就是.....難不成莞兒在屋裡藏了人?
念及此處,水溶心下一沉,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把莞兒當做自己人,此番不是給他帶了一條碧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