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歲,萬萬歲!”
楚澤冷眼掃過這些跪迎的官員,冷笑道:“都給朕起來吧,別在這裡裝模作樣!”
那些官員紛紛站起身,低頭不敢直視楚澤。
楚澤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沉聲道:“淮王何在?”
一名官員連忙上前,低聲稟報:“回陛下,淮王殿下近日病重,未能前來迎接!”
“病重?”楚澤冷笑一聲:“他倒是會挑時候!”
說罷,楚澤一揮手:“傳令下去,封鎖京城,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
“是,陛下!”
“淮王病重?”楚澤冷冷一笑,揮手示意左右:“備馬,朕要親自去探探!”
侍從們立刻行動,將馬牽到宮門前。
楚澤翻身上馬,率領親隨快馬直奔淮王府。
京城內的百姓和官員見皇帝如此陣仗,不由紛紛側目,但誰也不敢言語,只得默默避讓。
陸炳騎在楚澤身邊,低聲說道:“陛下,淮王府內夙來人員複雜,這次進去恐怕不簡單。
屬下建議,還是多帶一些人馬,免得出意外!”
“哼,朕一個人足矣,這淮王府還翻不了天!”楚澤冷淡道,雙腿一夾,戰馬便加速向前。
淮王府大門口,守衛看見楚澤的隊伍,立刻大驚失色,慌忙跪地高呼:“見過陛下!”
“都給朕起來吧!”楚澤冷冷說道,翻身下馬,快步走向王府內。
淮王府內的侍從見到楚澤,個個臉色慘白,紛紛低頭不敢多言,帶著他往王府的後院走去。
後院靜悄悄的,只有幾名醫官和幾名侍女來回走動。
“淮王呢?”楚澤隨口問道。
“陛下,淮王殿下殿下在內堂歇息,近日病重,不能見外人!”一名侍從小心翼翼地答道。
“不能見外人?”楚澤冷笑一聲,直接邁步進了內堂。
內堂裡光線昏暗,淮王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呼吸微弱。
幾名醫官跪在一旁,低頭不敢出聲。
“淮王,朕親自來看你了!”楚澤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
淮王睜開眼,看了楚澤一眼,艱難地說道:“陛下,臣臣近日重病,恐怕難以接待陛下,萬望恕罪”
“恕罪?”楚澤冷笑一聲:“你倒是會說話。
病重?你倒是病得巧啊,朕一回京你就病了?”
淮王微微一震,隨即咳嗽幾聲,低聲道:“陛下,臣確實不便不敢欺瞞陛下!”
“哼!”楚澤冷冷道:“你府外可有一隊人馬埋伏朕的事,朕還未與你算賬呢!”
淮王面色一變,掙扎著想要起身,但被病痛壓制住,無法動彈:“陛下,臣臣並無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楚澤冷笑:“你倒是會推脫。
既然如此,那朕問你,為什麼你的騎兵會埋伏在朕回京的路上?你要給朕一個交代!”
淮王臉色愈發慘白,連忙說道:“陛下,臣一直病重,不曾下達任何命令,那些騎兵的事,臣毫不知情,若有異動,定是府中有人擅作主張!”
“擅作主張?”楚澤盯著他,聲音冰冷:“你的府邸、你的騎兵,你倒是推得乾淨。
你倒說說,是誰擅作主張?”
淮王額上冷汗直冒,艱難說道:“臣臣也不知,可能是管事或者其他人還請陛下明察,臣冤枉啊!”
楚澤冷笑,回頭對陸炳說道:“你去查查淮王府內的管事,看看這擅作主張的人到底是誰!”
“遵命,陛下!”陸炳立刻領命,轉身出去了。
淮王見狀,臉色更加難看,連忙道:“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