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楚澤正在書房批閱公文,趙四匆匆闖入。
“啟稟王爺,不好了!張府的人到衙門來報案,質問我們衙門憑什麼抓捕他們張府的人,讓我們馬上放人,不然就上京告狀!”
聽到“張府”二字,楚澤頓時黑了臉。
“他孃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趙四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現在當如何應對?”楚澤沉吟半晌,咬牙道:“眼下黎星的援兵還未到,我們根本無力抗衡他們。只能先忍耐一時,算是給自己爭取時間。”
“張鴻儒這個老賊,竟敢勾結前朝餘孽,其心可誅!”
“只是眼下我們根本無力正面抗衡,只能韜光養晦,暗中佈局了。”
他長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楚澤,你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亂了方寸啊!”
他在心中暗暗告戒自己,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他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道:“你且去應付一下,就說案子我們正在調查,一有眉目定會知會。總之要拖則拖,千萬不能讓他們起疑心!”“諾!”趙四領命,轉身要走。
“且慢!”楚澤叫住他,壓低聲音道:“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
楚澤帶著趙四走向縣衙大堂走去,決定會一會張府眾人。
此時,大堂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你們縣衙太過分了!竟敢無故抓捕我張府的人!”
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由遠及近,透著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楚澤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知道,張府的人來興師問罪了。
“來得正好。”
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快步走到了大堂。
“哪來的野小子,在本王的前面撒野?”
楚澤大步流星地走到大堂,沉聲喝問。
只見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人正在那裡叫囂,氣焰囂張至極。
“哼,小民張遠見過楚王爺!”
那年輕人不屑地瞥了楚澤一眼,語帶譏誚地說:
“敢問王爺,你們縣衙憑什麼無故抓捕我張府的下人?”
“簡直是欺人太甚,草菅人命!”
他指著一眾衙役的鼻子破口大罵,氣勢洶洶。
楚澤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著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原來是張府的小少爺啊,失敬失敬。”
他語氣森冷,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那幾個狗腿子在外面造謠中傷農藥,企圖製造動亂,已經供認不諱了。”
“這不算無故抓捕吧?”
張府少主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什麼造謠生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強作鎮定,嘴硬道:“定是你們誣陷!我張府世代忠良,斷不會做出這等卑鄙勾當!”
“忠良?呵,附近百姓皆知你們張府最善囤積居奇,經常利用地方上的災禍發國難財!”
楚澤冷笑連連,絲毫不給他辯解的機會。
“還不老實交代,到底受了誰的指使,要故意敗壞咱們農藥的名聲?”
張府少主一聽這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原來如此,他只是以為我們囤積居奇,發國難財而已。”
“看來他還不知道我們與前朝勾結的真相,這才是最要緊的。”
想到這裡,他微微放下心來,嘴上卻不肯服軟。
“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堂堂張府少主,豈會做出這等齷齪事?”
他理直氣壯地反駁,絲毫不認賬。
“既然你執意狡辯,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楚澤冷哼一聲,直接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