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能就地睡著。
這海風習習的,睡一夜得感冒。
楚澤甩開步子走遠。
留下農也思獨自立在海風中。
像秋風中樹尖上最後一片樹葉,孤獨,無助,弱小,可憐。
楚澤走出造船廠,緩步步下臺階,走向馬車。
他伸出手,掀開簾子,抬起眼,剛要跳上馬車,兩顆圓滾滾的腦袋忽然冒出來——
“哎呀俺了個乖乖,你們是想嚇死誰啊。”楚澤猛地往後退出兩步,拍著胸脯,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
看著這兩顆腦袋,楚澤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他還當他已經走了,誰成想他們在馬車裡等著他。
等著他就算了,竟然還故意嚇他。
這像話嗎?
楚澤指指兩人,磨著牙繼續抬腳上馬車。
朱樉與黎星往後縮了縮,讓出位置讓楚澤上來。
楚澤坐穩後,馬車才緩緩駛回驛站。
……
玻璃的製作已經交出去了,造船廠有序執行。
海軍也有農也思主持。
現在的楚澤是無事一身輕。
他拉著朱樉出來逛街。
本來想喊黎星一起來的,奈何這小子一心惦記著回琉球。
之前還能忍住,現在一閒下來,這顆心就怎麼都按捺不住了。
昨天夜裡,他跟楚澤打了招呼之後,今天清晨就跑了。
走的時候甚至都沒跟楚澤打招呼。
像是生怕楚澤會攔自己一樣。
楚澤嫌棄地撇嘴。
,!
他又不會攔。
就算他攔,好像他就能攔得住一樣。
朱樉聽到這訊息,煩躁地撓了撓頭:“不是,這事告訴咱幹什麼?”楚澤不說,他就什麼都不知道。
萬一出了什麼事,他爹也不會怪到他頭上。
可楚澤這一說,朱樉就頭疼了。
黎星迴琉球的事,他是說還是不說?
說的話黎星就完了,說不定連琉球都得完。
兩岸戰火必定四起。
可要不說,萬一黎星真幹出什麼危險的事,那他就是知情不報。
就他爹的脾氣,能抽死他。
楚澤這不是害他麼。
朱樉指著楚澤,恨恨磨牙,恨不得將楚澤生吞了。
“你真是缺德,你缺了大德了你。”朱樉愁得腦門都在冒汗。
但他又沒辦法。
黎星一早就走了,他攔都沒法攔。
楚澤嘿嘿一笑,衝著朱樉擠眉弄眼,輕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咱這麼好的關係,不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呵,福咱沒瞧著你分多少給咱,難卻從沒忘過咱。”朱樉的中指蠢蠢欲動,語氣那叫一個幽怨,“咱說你啥時候能有點道德心,別一天到晚上都拉著咱擋災成不。”
“哎呀呀,瞧兩位公子這印堂發黑,近期是有大禍臨頭啊。不過沒關係,咱有解災化厄的法子。”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從路邊蹦出來,嚇了楚澤兩人一跳。(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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