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說一個很簡單的,你知道這段時間,他都在幹嘛嗎有沒有到處竄,然後到處和人交朋友”
“嗯嗯,這倒是的確有,最近經常都能注意到胡他到處的結交朋友。不過這也沒什麼問題吧,他本來就比較喜歡交朋友。”
“嗯,他喜歡交朋友,然後他權利是不是很大很多人都要聽他的命令啊”
“呃這也是,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嗎”
“你先別管這些,我接著說,你自己想。他喜歡交朋友,權利很大。而且他的朋友,在朝中還都不簡單,多少都有些權利,有些還是武將,能調動兵力是不是”
“這些人他們還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還都是陛下的下屬。”
“他和這麼多有權利的,有能力的,有兵力的人交朋友,這些人還都要聽他的命令那你說,他像什麼啊”
“呃這聽著,怎麼和陛下有些”
在楚澤言語的一步步誘導之下,藍玉似乎也是終於想到了什麼一般,然而就當他的話即將說出口的時候,他卻整個人都愣住了。
半響後,藍玉突然像是被火燒屁股一般從地上蹦起來。
而此時他的瞳孔正因為害怕和震驚,而不斷的顫抖著。
眼神中寫滿了不敢置信的緩緩扭過頭,看向了依舊安然坐在地上的楚澤。
“賢婿你你是說”
藍玉此時雖然很想將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但不管怎麼樣,那幾個字,藍玉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
或者說,他不敢說出來。
“藍叔,你想到什麼了啊”
“我我什麼也沒想到”
看著似笑非笑的楚澤,藍玉整張臉都開始逐漸變成了苦瓜色。
可以說,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然而在驚駭過後,藍玉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恐懼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朝著他襲來。
如果按照楚澤的這番言論推測的話,胡惟庸很可能是想要造反。
他身居左丞相之職,而且如今在朝堂之上,右丞相汪廣洋都只能避其鋒芒。
朝廷上下,很多官員都以他馬首是瞻。
而如今,他卻依舊還在不斷的和朝臣‘交朋友’。
其中,文官武將都在他‘交朋友’的範疇之中。
這一切若是真按照楚澤剛才的推測結合起來看的話,就算他胡惟庸不是要造反,那至少也是在架空皇權了。
而不管是哪一樣,很顯然,都是彌天大罪!
“藍叔,你現在還覺得,我早些時候,應該叫一聲胡叔叔嗎”
楚澤看著滿目驚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藍玉,他那有些調侃的聲音,也在此時響了起來。
“什麼叔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對,你也不能知道我們就沒見過他,叫什麼啊”
“不行不行這個該死的畜生,今天怎麼就跑我家來了啊!我該怎麼辦我怎麼還跟他打招呼啊,我怎麼就不直接給他一拳吶這事兒咋辦才好我現在應該咋辦啊”
面對楚澤的一句調侃,藍玉卻整個人都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開始急躁不已的在楚澤眼前亂晃了起來。
不僅如此,一邊來回踱步,嘴裡還一個勁兒的罵著。
如果真如楚澤所言,胡惟庸這混蛋真的是想要造反或者是謀權的話。
那麼毫無疑問,任何與這傢伙有過接觸的人,都必將或多或少的遭到牽連。
而現在對於藍玉來說,最為要命的是。
他藍玉,還就該死不死的和胡惟庸有過交際。
而且交際還不淺的樣子。
要是這傢伙真要造反,他豈不是也要遭受池魚之災了
那可是造反啊!
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