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這事?”楚澤滿臉驚訝,“怎麼讓人跑了呢?白老爺可有派人去追?”
“追了,但沒追上。”
沈楠痛惜不已。
“對了,咱還聽說,這丫頭膽大包天,盜走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現在白清文正生氣呢。咱今天離開時,白老爺還在罵她沒良心,好吃好喝供著,轉頭竟然偷他東西。嘖,人都快氣死了。”
沈楠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就是這笑,怎麼看都有那麼點隱晦的不安在裡面。
楚澤淡淡地暼了他一眼,當做什麼都沒看出來,而像是聽玩笑一樣,跟著沈楠一起調侃:“能讓家財萬貫的白老爺都如此上心的東西,必定是很重要的,那白老爺可得好好找找,真讓她給盜走了可就不好了。對了,需要咱替你找嗎?咱身邊的人雖然只是侍衛,但找個把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楚澤說完,沈楠臉色驟變!
“不用不用!”他手都搖出殘影了,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
有些飄乎的眼神帶著十足的心虛。
“這事咱已經派人去找了,白老爺也在派人找,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大人身邊的侍衛,肩負著大人的安全問題,可不能輕易調離。再說,那個丫頭她就是個下人,哪值得大人的人親自去抓她。”
沈楠恨不得立刻打消楚澤的這個危險的想法。
春雪手裡,可捏著能要他命的東西。
要是讓楚澤先找到人,那他們不死都得死。
有那麼個瞬間,沈楠甚至想穿越回幾分鐘前,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你說你說什麼不好,非得說她偷了東西!
可這也是最不被人懷疑的藉口。
卻差點兒被楚澤鑽了空子。
沈楠的心還在打鼓。
楚澤不動聲色地將沈楠的表情盡收眼底。
楚澤剛才還上挑的嘴角,緩緩拉平,看著沈楠的眼神帶著滲人的涼意。
在看到沈楠的剎那,他就猜到了沈楠來的目的。
他剛才也不過是在陪這人演演戲。
不過那個時候,楚澤還沒現在這麼生氣。
沈楠會汙衊春雪是楚澤意料之中的事。
畢竟他總不能實話實說,不然都不用春雪作證,就可以直接將他們抓進去。
而所有的藉口裡,借東西是最好的藉口。
當他提出自己可以幫他尋找人的時候,這人的慌亂心虛,卻看得楚澤很是不滿。
這人得是做了多少虧心的事,才能嚇成這樣。
在那些枉死的少女裡,又有多少條鮮活的生命,是折在他的手裡的?
楚澤忽然有些不想跟他演下去了。
可一想到現在的進展,楚澤還是將脾氣壓了回去。
他要給春雪,給那些枉死的姑娘們一個交待。
“好啊。”看著沈楠急得不行,楚澤良久之後才懶懶得開口,道,“既然沈大人這麼關心咱,那咱也不能拂了沈大人的美意。不過如果你們確實需要的話,咱也是可以幫忙的。”
沈楠瘋狂蹦躂的心,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楚澤同意了。
要是他非要幫的話,那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跟白清文解釋了。
這事不能再問,沈楠立刻轉移話題。
楚澤也配合地跟著他的思路走。
沈楠在這裡沒呆太久,便藉口有事離開了。
他一走,孫正德便湊了過來。
“這個沈楠,真是煩死了,平日裡也沒見他這麼體恤民意過,現在大人來了,他倒是體恤起民意來了,裝腔作勢。”
孫正德罵完,劉境也開了口:“沒錯,這個沈楠,以往咱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