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針對眾大臣的行動,雖是楚澤授意,但執行的都是朱樉。
耿炳文罵楚澤是狗,那他是什麼?
狗腿子??
楚澤同情地看了朱樉一眼:“狗腿子,有人罵你。”
“……”朱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被罵是因為誰?!
楚澤咧嘴笑。
耿炳文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一句話,想得罪的沒得罪,不想得罪的得罪了,甚至還覺得楚澤在挑撥離間。
耿炳文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楚澤,你敢胡說!”他兩眼一瞪,抬手朝著楚澤一拳砸過去。
楚澤與朱樉都嚇了一跳。
他們都沒想到,剛才還在打嘴仗呢,這人說動手就動手。
楚澤連忙往後仰,朱樉也立刻伸手,薅住楚澤的後衣領,用力將人往後扯。
衣領突然受力,領口猛地往後縮。
楚澤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手下意識地去抓領口。
不等他出聲讓朱樉鬆手,人已經在慣性的帶動下,身體直挺挺地朝著一旁的過道撲了過去。
“楚澤,小心!”
朱樉的聲音自楚澤身後傳來,楚澤在心裡朝他比了箇中指。
他孃的,把他都扔出去了才想起有危險?
您可真是個合格的馬後炮。
咚!
楚澤趴在了地上。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看馬戲的人,眾人驚訝回頭,看到已經交上手的耿炳文與朱樉,眾人驚叫著朝四周散開。
耿炳文是沙場老將,這一身武力不是開玩笑。
朱樉與他接了兩招,雖然勉強可以接住,但還是落了下風。
耿炳文看著擋在楚澤面前的朱樉,臉色奇差:“二皇子,你難道想護著這個奸臣?”
“楚澤是奸是忠,由不得你說。”朱樉穩穩擋在楚澤面前。
楚澤從地上爬起來,朝朱樉豎了個大拇指:“好兄弟。”
“怎麼謝我?”
事都還沒解決,就想著要謝禮了?
這程序是不是太快了些?
楚澤道:“你幫我擋住他,我請你吃爆米花。”
朱樉眼神一亮,這可以有。
他看著耿炳文主的眼神越發不善:“長興侯,楚澤是父皇身邊的寵臣,伱今日動了他,明日父皇必定找你問責,你可要想好。”
“哼,能殺掉這個禍害朝庭的禍害,天下人都得謝我。二皇子,你閃開,不然等下老臣我連你一塊兒揍。”
耿炳文態度囂張,而且還暴力。
楚澤就是個弱雞,連對方一拳都抗不住。
朱樉能抗,估計也得付出些代價。
楚澤眼珠子一轉,目光鎖定在某處。
他立刻大聲喊:“熊跑出來了,快跑啊!”
這一嗓子,嚎得還在看熱鬧的眾人下意識地朝主臺看過去。
楚澤抓起椅子,用力朝著黑熊所在的方向扔過去。
黑熊受驚,瞬間燥起來。
百姓們大驚失色,驚慌失措地尖叫著往外跑。
朱樉也嚇了一跳,一拳開啟耿炳文,回頭去喊楚澤,結果身後根本沒人。
“人呢?”
明明剛才還在他身後的。
朱樉慌了,別是被熊給吃了吧。
他正準備大喊,就聽到一聲熊吼。
緊接著是楚澤的大聲:“長興侯,你在這裡打架驚擾了熊,等下傷了人,你就是主責,等著皇上問責吧。”
耿炳文看了眼不斷胡亂衝跑的人群,再看了眼已經從臺上跳下來的黑熊,耿炳文嚇得臉都白了。
就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