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二位到底是在皇城那邊乾的啥了啊!開始我還滿心好奇,你們倆怎麼還跑到我這兒來了。”
“虧我還感動了一下,以為你們倆是覺得我在這邊一個人太無聊了,過來看看我來的。”
“好嘛,現在看來,伱們這是真覺得我無聊了,給我帶點兒刺激的來了是吧?”
“二位,你們到底暈好了沒有啊?人家信使都催促好幾次了。咱講道理啊父皇送來的旨意,多半是大哥代筆的,你們這麼一直躲著也不是事兒啊!”
“咱能先出來說話不?”
楚澤算是恩師,而朱棣則是自家四哥,這兩個人對於朱橚來說、那都絕對是值得自己尊敬的物件。
所以朱棣和楚澤來了衡陽城之後,朱橚都是直接把自己原本住的院子騰了出來。
畢竟朱橚這段時間在衡陽城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雖然一開始來衡陽城的時候,他的名氣並不好。
甚至可以說、當地的百姓都已經開始用他的名字來嚇唬小孩了。
但是如今不管朱橚走到哪裡百姓看到他,那都是滿臉熱切的向他行禮問好。
甚至,還有人提議要給他修築廟宇來的。
這一切的成就,都離不開楚澤的成全和支援。
這一點是不假
但是,如果就是為了這一點,幫著明顯是犯事兒了的楚澤和他四哥就這麼攔著送聖旨的信使的話。
朱橚覺得,這多少是有些不划算了點兒。
他承認,如果是危及性命的事,他或許還敢冒著膽子的護送楚澤偷偷離開。
但是如果危險的程度,頂多就是一頓鞭子或者是鞋底子什麼的話。
那這明顯不值得他冒險啊!
頂多他們倆捱揍的時候自己保證明面上不笑話他們,這就是朱橚自覺能做到的全部了。
所以,在幫著攔了人家兩個時辰之後,朱橚也終於是攔不下去了。
於是在信使的催促之下,朱橚乾脆直接把人帶著來到了朱棣和楚澤裝暈避禍的門外。
“先生、四哥!小弟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二位啊!有些事情、咱們躲是躲不掉的,要學會勇敢的出來面對它知道嗎?”
“人家信使也是公務在身,職責所在啊!咱別連累了人家。”
“那什麼你們再不開門的話,我可就讓人來把門卸了哈!”
朱橚看著依舊是毫無動靜的房門,他最後下了一次通牒之後,直接一揮手,讓幾個隨從直接準備動手卸門了。
而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一直躲在房中的楚澤和朱棣此時也終於肯露面了。
只聽見房門被滋啦一下開啟之後。
朱棣黑著臉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視線第一時間就看向了有些心虛的朝後退的朱橚。
“老五,好樣的啊你。才這麼點時間不見、你倒是本事見長了!說起話來都一套一套的了。”
“嘿嘿,四哥謬讚,謬讚了啊!那個啥,先生,你們還是趕緊接旨吧。”
面對自己四哥那有些嗆人的話,朱橚嘿嘿一笑之後,下意識的又退後了兩步。
“朱橚啊啥叫有些事是躲不掉的、要學會勇敢的去面對啊?我咋就覺得,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有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先生誤會,誤會了啊!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幸災樂禍啊!”
“哈哈哈”
面對楚澤的白眼,朱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希望能借此來掩飾自己被看穿的內心。
只要不是真禍及性命的大事,只是單純的要捱揍了什麼的。
那他其實還是很樂意幸災樂禍一下的。
“燕王殿下,楚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