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兇手怎麼可能不是她?只有她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
宋羽兒急了,打斷陳江的話。
陳江看著宋羽兒,“宋三小姐,你給本官解釋解釋,祠堂都被燒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沒有受一點傷?”
宋羽兒解釋,“我們躲在裡面的時候大火還沒有燒到那裡,後來就被救了,也有可能是我天生善良,老天爺都不忍心讓我受到傷害吧。”
她望著宋司搖,“二姐,我勸你善良,你看,連老天爺都不幫你。”
宋司搖眉目一挑,“我真要收拾你何需老天幫我?”
“你!”宋羽兒看著陳江,“陳大人,你看,她就是兇手,你剛剛也聽到了吧,她說要收拾我。”
陳江皺眉,“宋三小姐,不是你先挑事的嗎?”
“我……”
“好了,本官自有判斷,宋三小姐,與本案無關的話就別說了,不然本官將以妨礙公務問你的罪!”
陳江一臉威嚴,宋羽兒不得不閉嘴。
這時,有衙役押著一個婢女過來,“大人,找到了!就是她,這個婢女手指上有傷,身上也有那荷包上面的香味。”
“你是何人?為何要縱火燒宋三小姐?”陳江問。
婢女跪在地上,“冤枉啊,大人,奴婢和三小姐無冤無仇,奴婢沒有害三小姐。”
“回答本官問題,你是誰?在府裡是做什麼的?”陳江厲聲問。
婢女回答,“奴婢名叫茄子,是三小姐院裡的丫頭,負責打掃房間。”
“你手指的傷從何而來?”陳江又問。
“打掃衛生的時候被木渣渣刺了一下。”茄子道。
“撒謊!”陳江喝道,“你手指上的傷明顯是針刺傷,再不從實交代,打你十棍!”
“陳大人,她不是想害我三妹,她是想害我。”宋司搖突然開口。
“宋二小姐何出此言?”陳江有些疑惑。
宋司搖看向茄子,見茄子眼中閃過一道恨意。
她看著陳江解釋,“她是我們府裡一個嬤嬤的女兒,在我回府那日,那嬤嬤多加阻攔,辱罵我不准我進府,便被我打了,發賣了出去,她這是在為她娘報仇。”
府裡上上下下的基本情況紅芍都給宋司搖說過。
宋司搖繼續道,“繡荷包的布料是錦州綢蘭,這是上等料子,只是花裡胡哨的,一般只有年輕的女子會用來做衣裳,如今府裡用這料子的只有三小姐,但,三小姐不用梅香,老夫人才用的梅香,茄子,你身上的梅香味道又是從何而來?”
“你胡說,什麼布料,梅香,我聽不懂!”茄子還在狡辯。
“老夫人掌管中饋,府裡進的布料她會親自過目,所以這綢蘭上面會留下梅香的味道。她將綢蘭給了三小姐,三小姐又給了你,你用綢蘭做了荷包,身上也染上了梅香的味道。”
宋司搖目光一冷,“茄子,那麼好的布料你肯定捨不得用,除去做荷包的,剩下的布料應該還在你屋子裡,只要搜到布料,便是人贓俱獲,你狡辯也無用!”
茄子呆住,這其中的細節宋司搖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啪!
宋羽兒一巴掌扇在茄子臉上,“茄子,我待你不薄,見你可憐才賞賜你綢蘭做新衣裳,沒有想到你為了報復我二姐,竟然不顧我死活,放火燒祠堂,想要以此栽贓她。”
“不是這樣的,三小姐,是你吩咐奴婢……”啪!
宋羽兒又甩了茄子一耳光,“茄子,你不要再狡辯了,等他們從你房中搜出綢蘭你再交代就晚了,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也要為你娘考慮,你娘就你一個女兒,萬一你有事,你娘也活不了了。”
“宋三小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