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
孟戰庭望著宋司搖笑了,他目光陰狠,嘴角的鮮血讓他的笑容越發猙獰。
“宋司搖,從今開始,你就是我孟戰庭不要的女人,請你立刻滾出將軍府!”
“魚香,請的工人到了沒有?”宋司搖問。
“小姐,工人早就在門口候著了,就等您吩咐。”魚香回答。
“讓他們進來,開始動工!”宋司搖目寒如霜。
“是,小姐。”
魚香出去請工人,宋司搖來到晏伯安面前微微俯身行禮,“今日叨擾伯父,改日登門致謝。”
晏伯安見宋司搖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將門之女的風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他微微扶了扶宋司搖,承了她半個禮。
“今日之舉是我分內之事,不說是你,就是其他陌生女子遇到這樣如豺狼一樣的夫君,我也會出手,只是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昨日才告訴我?”
“昨日才撞破他的真面目。”宋司搖道。
晏伯安看著宋司搖,目光關切,“後面的事還需不需要我幫忙?”
“暫時不用,有勞伯父。”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任何事你隨時去尚書府尋我,你父親對我有恩,你不必跟我客氣。”
有一年晏伯安出京去執行任務,在途中遭人滅口,身邊的隨從都死完了,危在旦夕的時候鎮北侯出現救了他的命。
這份恩情他一直銘記在心。
宋司搖之所以寫信給他也是因為知道她爹曾經救過他。
當然,她要和孟戰庭義絕,這樣的事歸晏伯安管。
而且,晏伯安本身也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
“多謝伯父,您請。”宋司搖道。
晏伯安點頭離開,今天他和宋司搖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宋司搖不簡單。
義絕之事解決,宋司搖不再是將軍府的人,將軍府再不能拿她如何,他才放心離開。
與此同時,魚香帶著一群工人進來。
“宋司搖,你要做什麼?”孟戰庭看著這些手拿工具的工人,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孟戰庭,屬於我宋司搖的一磚一瓦,你都休想沾染!”
宋司搖冷聲下令,“把院子拆了!一塊瓦片也不要給他們留!”
“是!”工人們齊刷刷得開始幹活。
“住手!宋司搖,這是我將軍府的院子,你憑什麼拆它?”孟戰庭質問。
宋羽兒不止一次向他說過,這院子非常漂亮,她很喜歡,她將來要住在這裡,和他雙宿雙飛,生一堆孩子。
宋司搖冷笑,“你將軍府的院子?孟戰庭,你真是強佔別人的東西上癮了!”
當初孟戰庭去鎮北侯府求娶宋司搖的時候,向鎮北侯夫人保證永遠只愛宋司搖,這一輩子只有宋司搖一個女人。
為表真心,他要單獨為宋司搖修建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和宋司搖在鎮北侯府住的院子一模一樣。
他說宋司搖眼睛看不見,擔心她到了新的地方不習慣,如果院子結構擺設一樣,那她行動起來就很方便了。
鎮北侯夫人見他為宋司搖考慮得如此周到也很高興。
可修建一新院子需要花費不少銀子,鎮北侯夫人為孟戰庭考慮,減少將軍府的開支,這筆銀子由她出,但是,對外宣稱是孟戰庭的心意。
“宋司搖,我說這院子是將軍府的,那它就是將軍府的!”
當初鎮北侯夫人出銀子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如今鎮北侯夫人已死,孟戰庭想其他人肯定也拿不出證據,所以他理直氣壯。
“魚香,把證據給他!”宋司搖吩咐。
魚香將證據擺在孟戰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