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年輕男人的血。”伊麗莎白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媚人的笑,“原本,我是不想殺你們的,但沒想到,你們兩個,都是可惡的傢伙,居然想殺我。凡是想殺我的人類,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也不例外。”
“凡事都有例外,我想,我們也不例外。”
我的話,說得像繞口令。伊麗莎白聽了好一半天,才弄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她臉上依舊帶著春天一般甜美的微笑。
我知道她的理由,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經成功地把我和三木體內的噬血蟲燒死了。看著她得意的笑,我沒有告訴她這個結果。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她在眼裡,我和三木,立馬不會兩具死屍,兩具任由她驅使的死屍,可是她想不到的是,此刻的我,已經有與她一戰的實力。
時間在慢慢流逝。
那輪血月,仍舊散發著神秘的血芒。天地間,一派血紅。包括伊麗莎白,都變成了可怕的紅。當然,我和三木也變成了紅色。
準確說,不是我和三木變成了紅色,而是被紅芒染紅了。
同時,我握緊了拳頭。
而三木,也在這時睜開了眼睛。我知道,此刻的他,也已可以與伊麗莎白一戰了。如果我和他加一起,要戰敗眼前這個伊麗莎白,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看到我握緊了拳頭,他也慢慢地握此了辟邪棍。此時闢棍在他手裡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就要比之前強悍得多了。
可以說,他現在一棍打出去,足以劈翻一頭健牛。
“在我的噬血蟲的侵蝕之下,我想沒有例外這個詞,包括你們。”
“也就是說,你在我們身上放了你所謂的噬血蟲?”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裝著一臉懵逼樣,“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等你感覺到了的時候,桀桀,你已經變成一具可怕的乾屍了。”
“乾屍?”
“一旦你身上沒有了血液,你的身體的水份就會被噬血蟲一同吞掉,到時,你就只能變成乾屍了。”
“是嗎?可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身上有什麼異樣呢?不信的話,你可以瞧瞧我的身體啊!真不是騙你,我身上什麼都沒有,包括三木也是這樣。”
我之所以要驗證我的話的正確性,是想透過這件事告訴她,她的噬血蟲,被我滅殺了。一個能滅殺噬血蟲的存在,自然就有與她一拼之力了。
當她察覺到我的話中有話時候,立刻就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身上根本就什麼都發生?”
“不信,你可以查一下啊!”我引誘她說。
但見她臉上一冷,一股陰冷的寒芒,就鑽到了我的身體當中。當我打了一個寒戰,立即喝令永恆之焰跟上伊麗莎白打入到我體內的能量。
“主人,她的能量很是邪門,陰冷不說,還有些怪異。”
“怎麼個怪異法?”
“怪就怪在它不是一般的能量,乃是一些生命體,若我感知沒錯的話,這些能量體,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附骨之蛆。”
“附骨之蛆?”聽到永恆之焰告訴我的這些話,我嚇得背脊上都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能燒死它們嗎?”
“永恆之焰的焚燒之下,斷無倖存之理。放心吧主人,我這就將它們燒成灰燼。”
對永恆之焰,我還相信的,畢竟它跟了我這麼久,對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都是相信的。但我有些擔心的是,這附骨之蛆本身就不是一般的生命體,乃是能夠在高溫狀態下生存的生命,若是遇到這種生命體,那就是我命運不濟,也怨不得永恆之焰不幫我。
永恆之焰對我,一直都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於是我說道:“那就燒死它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