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三木心中,此刻就這一個字。不打,他鬱結在心中的悶氣,就無法釋放出來,這氣釋放出來了,心中才會痛快。
看著眼前吞吃自己腸子的女鬼,覺得甚是噁心的他,異常堅定地握緊了手中的辟邪棍。這根棍子,沉若鐵棍,但附在它上面的煞氣,卻不是一般棍子所能比擬的,因為過去一直不相信鬼神一說的他,現在終於弄清楚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鬼,只是過去一直沒有遇到過而已。
既然遇上了,那就打吧!
這話,他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不下十遍。
那怕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他也要堅定不一的戰下去。何況他還有兩個異常強悍的支撐,一個是虎子,另一個就是我。
“三木兄,你能行嗎?”見他又毫不畏懼的向女鬼走過去,虎子有些擔心他身上的傷。
三木揚了揚手中的棍子,又扭了扭脖子,道:“放心,我沒事。”於是,就和虎子相互點了下頭,就一左一右朝那女鬼包抄過去了。
剛才,由於沒有配合好,以至於讓她鑽了空子,一下就把三木打飛了。
這一次,不能再讓她得逞了。虎子咬著牙,手裡握著德國軍刀,異常冷靜而又鎮定的向那個女鬼走了過去。
虎子手中的軍刀,在鬼眼中閃耀著冰冷的寒芒。
三木手中的辟邪棍,也閃著幽幽的微芒。
兩個男人一個女鬼,構成了一幅奇異的畫面——女鬼旁若無人地舔食自己的腸子,而兩個男人,則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各自握著武器向她包抄過去,想要一舉將她滅殺掉。
血月依舊掛在天進上空,任由冷冷的血芒照耀著冰冷的天井。
天井的殺象,像鬼影一樣吞噬眼前的陽氣。
三木和虎子,雖然陽剛之氣極盛,但由於陰氣的籠罩,此時顯得有些陰冷,以至於整個氣氛都顯得甚是怪異。
鬼影飄散,又聚合在一起,形似一道魅影,鬼眼閃動,殺氣凜凜,又在前面的半空中聚合成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這個虛淡的鬼影,實在有些讓人恐怖。
一拳已經將之擊碎了,但下一刻,她又恢復成了一道虛淡的鬼影。彷彿,她就是個打不散,也打不死的影子鬼,讓人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但我並沒有放棄滅殺她的打算。對於這樣的鬼子鬼,過去我也許不能拿他怎麼樣,但現在我有的是滅殺她的辦法。
看著她又在半空中聚成了鬼影的模樣,我嘿嘿地一陣冷笑,就將一抹永恆之焰纏繞到了拳頭之上。這一次,我要讓火焰將她燃死。
“想滅殺我,你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影子鬼的話聲,帶著明顯的嘲諷。但我並沒有生氣。對付這種影子鬼,如果連自我的氣都沉不住,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要滅殺她,首先就得自己沉住氣。
“也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退縮。”
我沒有與她硬抵硬,採取了以軟對硬。殺鬼跟殺人一樣,都得講究策略,不然就會遭到到狂暴的打擊。對眼前這個影子鬼,雖然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但我清楚,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凡事,都得慢慢的來。
殺她,是早晚的事。我得從她身上,尋求到殺她的竅門。虎子和三木那邊,又開始了第二輪攻勢。
當三木手中的辟邪棍發出怒嘯的時候,虎子手中的德國軍刀,又一次刺向了女鬼的身體。這一次,他選擇的是攻擊女鬼的脖子。
最好能一刀將她的脖子割斷。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當刀鋒準確無誤刺到她脖子一刻,三木手中的辟邪棍,再一次命中了女鬼的屁股。僕!這一棍的力量,大得驚人。女鬼吃不起,身子往前一撲,就要倒下。
就在向她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