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鬼老大馬馬,確實是個厲害的存在。特別是當馨兒的鎮邪棍劈打他身上
時,他居然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依舊兩手死死地抓著韋奈。
韋奈本就是力量型人才,這個時候被他抓住,氣得沉力於劈,就與馬馬比拼起力量來。雖然馬馬的力量也極大,但和韋奈比起來,到底不及韋奈巨猛,一下就被韋奈掙脫了開去。
“想走,沒門!”馬馬撲上去瞬間,馨兒的鎮邪棍,又如約而至。
這次,馨兒猛擊的目標,由屁股改為了頭部。剛才那一棍打在他屁股上,好像他屁股上墊有一層海綿似的,鎮牙棍打到上面,只發出了撲的一聲悶響。
由於打的是頭部,所以馬馬不得加以提防,畢竟馨兒手中的木棍非是一般的棍子,乃是能夠鎮邪的棍子。眼見鎮邪棍就要打下來,馬馬只得舍了韋奈,拿手去擋馨兒的鎮邪棍。
鎮邪棍呼嘯直下,形同殺威棍,聲威嚇人。
“敢打我!”馬馬厲喝間,就欲徒手奪棍。他雖然厲害,但馨兒也不是吃素的,但見她冷冷一笑,手中的鎮邪棍陡然加快,直劈他腦袋而去。
就在馬馬全力對付馨兒當口,韋奈冷哼一聲,已然跨前一步,一拳向馬馬的腰腹部打去。這一拳不中則罷,非把馬馬打得憋過氣不可。
頭上有棍,腰部有拳。馬馬見得擋得了頭部的鎮邪棍,就擋不了襲向腰部的拳頭。這棍這拳頭,都是極其厲害的殺招,所謂攻其民和救。
但馬馬明白,救上必舍下,救下必舍上,頭部與腰部,只能二選一。不二選一也可以,那就是徹底的放棄抵擋,退開。但擺在眼前的問題,退開說來容易做來卻難,因為馨兒的棍和韋耕的拳一樣快。
馬馬見事緊急,忽然厲聲喝道:“兩面夾擊,倒也有些本事!”說完,將身一縮,整個鬼體就憑空消失了。
眼前,只剩下了一道正在淡去的殘影。
不得不說,馬馬這個空夥還是有些真本事。馨兒收勢不住,繼續揮棍向原先的位標打去,——原先的上目標所在的位置,此時已經換成了韋奈。如果繼續打,勢必打中韋奈,反之,馨兒自己就會受傷,畢竟這一棍她打得太猛了一些。
開弓沒有回頭箭,臨空敢棍,難。
同樣的,臨空敢拳,同樣難。
這樣一來,如果馨兒的鎮邪棍打中了韋奈,韋奈的拳頭,也會相應的打傷馨兒。因為他們兩個現在所在的位置,恰是雙方攻擊對方的最佳點。
由打鬼者變成被打者,時間只有不至零點五秒。
“馨兒!”
“韋奈大哥!”
韋奈和馨兒,幾乎同時驚撥出聲。遇到這種事,百年難遇,但百年難遇的事情,卻讓他們在電光石火之間遇上了。
驚響的馨兒率先強力壓下自己的棍勢,以免傷到韋奈。韋奈盡了全力,也才將拳頭將其他地方打去,以免打中馨兒。
馨兒一棍打到他身上,最多是將他打傷,他一拳打到馨兒身上,那可就不是傷的問題了,甚至有可能一拳直接將她打死。
他在非洲打地下黑拳,曾經把一個體重達九十公斤的傢伙打爆了頭,嚇得舉辦方立刻禁止他打一場……那次的拳頭力量的爆發,讓他迎得了一個莫名的綽號拳爆黑牛。
那個被打場打死的人,是個非洲黑人,身體結實,卻已經不住他一拳,可以想見,他拳頭上的力量到底有多生猛。凡是認識他的人,都不會和他比拼力量,——用他們的話說,和他比拼力量,那純粹就是找虐。
逢!
撲!
最終,韋奈的拳頭打到了地板上,馨兒的鎮邪棍,卻打到了韋奈的背上。雖然馨兒用的是全力,但由於她中途拼了吃奶的力氣減洩掉棍上的力量,才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