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同伴被他射死了?”驚得愣住,我忽然想跳樓。
遇到眼前這種意識強大的怪物,簡直就災難。自打我們進入到前面那個洞廳,我就發現,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掌控著。
從那個骷髏頭到這兩隻烏鴉,都是凶兆。
我看看虎子,又看韋奈,再拿眼看到三木和輪胎,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大氣。進來時是五個人,現在仍是五個人,那個聲音說韋奈射死了一個同伴,那這個同伴會是誰呢?
如果那個聲音說的是真的,我們五個人一個都沒少,那這個被射死的同伴,就當是“叫獸”扁鳥他們當中的某一個。想到這裡,我的心都涼了半截。
事實果真如此,那這次穿越到這裡來,就虧大了。墓沒盜著,反倒死了兩個人,一個是彬子,另一個雖然未知,但眼前這個怪物實在有些強悍,憑其強大的內鬨能力,我也敢斷定,韋奈剛才射那一箭,一定射死了我們的某個隊友。
這時,卻聽那個聲音緩緩的說道:“上帝說,他需要一個助手,於是,那個人就跑到了你的箭頭上,箭頭穿胸而過,胸爆了,肺也爆了,他死了,你就多活幾天吧!”
“你是誰?”我厲聲喝問道。
“其實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那個聲音相當冷漠,“我與你們,原本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你們闖到我的世界中來,如果我給你們留下深刻的印像,你們就不會吸取教訓,還要在這裡亂來。”
“那這兩死烏鴉是——”
“它們麼,就是我的一對眼睛啊!它們死了,它們的使命也就完了,若是你想要它們,我就把它們送給你好了。”
“我不要。”我拒絕得很乾脆。
“如果我強行要送你呢?”
“你敢!”說完,我便拉開駕勢,恭候隱身者的大駕。
韋奈抱著槍,依舊一幅忽然變傻的樣子。輪胎站在他旁邊,兩眼呆呆地盯著他懷中的機槍看。三木站在邊上,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虎子在思索著什麼,但我知道,他肯定在想辦法對付眼前這個看不見身體的怪物。直覺告訴我——眼前這怪物不可小覷。
“世上若有我不敢做的事情,那這個世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空洞、詭異和神奇,就像一個嬰孩一邊吃著母親的奶水,一邊神思迷離地磕睡,“我沉睡於此,從來沒有人來打擾過我的酣夢,你們是第一撥。單憑這一點,也足見你們這群盜墓者不簡單,因為千百年來,從來沒有能開啟前面那幾道石門,可是你們開啟了,顯見你們的智商並不低下,就衝這一點,我也必須滅掉你們。”
“為什麼非要滅殺我們?”
韋奈忽然拿手肘拐了我一下,——他醒了!我側過頭暗中與他對視了一下,便即從他的眼神讀到——你繼續和他胡吹,我在暗中尋找他的蹤跡,一旦我找到他的蹤跡,就會在第一時間滅掉他。
這種不用嘴說的話,在我們這群人中,只有我和韋奈行。虎子古怪地看著我和韋奈的對視,眼睛裡透著怪怪的神色。不過他清楚一點。我們不會針對他。
“因為你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淡淡的語氣,形同九月漸冷的天氣,讓人感覺到有些不慍不火。輪胎這裡也踱到了我身邊:“老高,我感覺這墓道中的氛圍好怪異,你察覺到沒?”
“我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我沒想到——那個隱形者,竟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能控制整個墓道!”雙眼透過眼前的黑暗,試圖查打到隱形的那個控制者,但是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因為洞察了一番之後,我才發現,這裡的一切,都在我的想象之外,“直到現在,我們誰也不清楚這個控制者是男還是女……”
正說著,忽聽虎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