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是說——”備胎直直地平視著我,“這隻山魈,其實是我們去路的守衛者?”
“可以這樣說,但是它不會讓我們。”
盤子笑了一下,側過頭對備胎說:“胎子,你有辦法讓那隻山魈讓道麼?”
“那裡面就是個死洞,我在裡面和它呆了好多天——”
“不,你不瞭解它。”猝然插進話來的“叫獸”,依然眼泛淫光。已經好幾天沒有接近女人的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池熊熊燃燒的溶液,再找不到洩火處,就要爆炸。
“那麼你去把它趕走吧!”備胎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叫獸”收起臉上的淫光,就知趣地退了一邊。這裡,沒他說話的份。因為再說下去的後果,就有可能是他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