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好像已經把季家的人得罪的透透的了。
一旁的劉明輝看出了他的不正常,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怎麼,你之前見過季小姐?”
周時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何止是見過,我和季小姐之間有一些矛盾,不過這些都是誤會,我可以和季小姐解釋清楚的!”
劉明輝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連季家的人都敢得罪,你也是挺厲害的。”
周時韞瞬間有些慌了,“之前那些只不過是誤會罷了,劉少,您不是和季家的人認識嗎?能不能幫我在他們面前美言幾句!”
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周時韞緊緊的抓住了身前劉明輝的手。
“劉少,你幫幫我,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了!”
劉明輝沒有說話,只是一把將自己的手扯了出來。
“周時韞,你讓我該怎麼說你好呢?雖然這個季若蘭,之前看起來確實是季家的棄子,可那也不是你欺負人家的理由,這個忙我幫不了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別啊,劉少,你就幫幫我吧,如果你幫了我這個忙,那你以後有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劉明輝聞言,只是嘲弄的勾了勾嘴角。
當他什麼都不知道呢?這周家都快破產了,以後能給自己什麼,給自己債務嗎?
季若蘭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自然不可能是一個善良的人。
自己得罪了她,估計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現在劉明輝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可劉明輝壓根不準備管他,直接轉頭就走。
為了這樣一個小人物,去得罪整個季家,根本不划算。
難道他劉明輝看起來很像傻子嗎?
看著劉明輝決絕離去的背影,周時韞一瞬間,心如死灰。
若是季若蘭寬宏大量,不計較這個事情也就罷了。
如果她要是追究起來的話,那自己就算是有兩條命都不夠死的。
周時韞一臉衰敗的跌坐在椅子上。
他已經能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該是怎麼艱難了。
與此同時,臺下某處。
“胡大師,你不是說你給季若蘭下的這個藥,季若蘭中了毒之後肯定會來找我的嗎?為什麼她到現在都沒來找我,耳機看上去也像是沒事人的樣子?”
馬文亮看著臺上那道窈窕的身影,眼睛微眯,裡面隱隱有怒火噴出。
胡大師也是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有些奇怪,按理說我給她下的那個毒,她不可能扛得過去的,除非……是有人替她解了毒。”
說到這裡,胡大師也是一臉的驚訝。
不對呀,他下的毒,怎麼可能會有人解得開?
難道說這小小的南城,也藏龍臥虎?
“胡大師,這就是你說的無藥可解嗎?”
馬文亮輕輕轉動著手上的串珠,雖然它看上去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胡大師也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收到請柬的時候,馬文亮就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如果這個季若蘭真像胡大師所說,那她應該早就來找自己了,怎麼可能還可以好好的辦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