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店!”
“你怎麼知道的?”喬楚覃側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探究。
“念念說的唄!”蘇怡笙一提到這個就滿臉的得意,眉飛色舞地描述著,“念念跟褚寅他們幾個正好去那兒吃宵夜,結果就把何茵和她相親物件逮了個正著,你說巧不巧?念念回來還跟我講了一遍,說那男的被何茵唬的一愣一愣的·····”
喬楚覃靜靜地看著面前寬闊平坦的道路,耳邊是蘇怡笙那富有變化的聲音,時而低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時而又高亢起來,充滿了活力。
這聲音伴隨著車內輕柔的音樂聲,就像絲絲縷縷的細線,漸漸填滿了他的心。
這段路,在過去的三年裡,他已經走了無數遍。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過去。
那年他第一次提車的時候,蘇怡笙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那時候的她充滿了青春的朝氣,眼睛裡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好奇。
很多年後,那個副駕駛的位置彷彿成了她的專屬領地,只要她在,那裡就一定是她的位置。
再後來,副駕駛的人突然消失了,每一次他獨自駕車行駛在這條路上,看著身旁空落落的座位,心裡就像缺了一塊什麼東西,空落落的難受。
而現在,她又回來了,坐在那個曾經屬於她的位置上,就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他心中缺失的那一塊又被慢慢填補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去那曲要是有高原反應的話,回來的時候記得升艙。”喬楚覃一邊穩穩地開著車,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蘇怡笙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說道:“我現在是教練了,又不會像運動員那樣劇烈運動,應該不會像之前那樣吐得那麼慘吧!”
說著,女孩不禁回想起曾經去高原地區時吐得七葷八素的難受勁兒,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那種難受的感覺又回來了一樣。
“你以前身體是不錯,可現在你不是正在吃藥嘛!要是難受就升艙,回來我給你報銷。”
蘇怡笙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接話接得極快:“念念的也報嗎?”她一邊說著,一邊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喬楚覃,那模樣就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喬楚覃被她這古靈精怪的樣子弄得啞然失笑,無奈地說道:“怎麼著,以前管教練,現在還得管你徒弟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緊接著,一種默契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然後便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