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嶽東手中的毛筆沒有絲毫停滯,筆尖下,一個個詭異的符文一一浮現。
他側臉看向林振國丶楊經緯,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林振國跟楊經緯卻渾身一冷。
這……
此時的嶽東非常奇怪。
他一臉淡漠,就連眼神都變得非常奇怪。
看不出一絲感情,冷酷而又漠然。
林振國看的有些發怵,認識嶽東也有一段時間了,印象中他就是一個年輕陽光還有些痞帥的年輕人。
心中有光,胸懷憐憫。
可這一刻,林振國卻覺得嶽東渾身都縈繞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就像!!!
就像是手持判官筆賞善罰惡的地府判官。
見嶽東似乎在施展什麼法門,林振國下意識的閉嘴不言,一旁的楊經緯還想開口勸阻,卻被林振國用眼神壓了回去。
“今天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看到,明白了嗎?”
說完,林振國掉頭就出了山洞。
多年老治安了,他見過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有鑽法律空子的丶有法律無法判罰的丶有法律判罰無法平息眾怒的……
類似種種事情,林振國也曾無力嘆息過。
抓人是他的職責,但審判是法律的事。
法律,終究是冰冷的條文,它也有涉及不到的地方。
有時候也無法滿足大眾最樸素的情感需要。
如今,看著嶽東正在做的一些事情,林振國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嶽東是在用他的方式來做一些事情。
所以,他選擇視而不見,並且將楊經緯給拉出了山洞。
等他們兩人離開後,嶽東繼續繪製陰陽屍毒法的符文。
在嶽東的壓制下,兩個原本壕無人性的東西連掙扎都掙扎不了。
很快,嶽東用屍水在兩人身上繪製完了符文,他隨手將毛筆扔在一旁,從袋子中取出了硃砂。
挑出一些硃砂往繪製好的小人眼眸中勾勒了過去。
扎紙匠不點睛的根本原因是,點睛後,紙人放在店中會招來各種怨魂丶邪祟。
但是,此刻嶽東要的就是將怨魂招過來。
尋常點睛,只用墨色,而嶽東這次,卻用了紅色。
紅色好!
鮮豔!
紅眼冤魂絕對給力!
點睛完成後,嶽東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恍若死狗的兩人,他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山洞。
在他轉身的剎那,山洞中空氣如同被煮沸了一般。
隱約可聽見無數淒厲嘶吼聲在瘋狂咆哮。
嶽東笑了。
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好好享受吧!!!
山洞外。
林振國正在抽菸。
楊經緯將厲波背了出來,正在用手機呼叫慶市的同行儘快趕來支援。
見嶽東出來,林振國對他招了招手。
嶽東似乎也恢復了過來,他赤著上身,露出了腹部結實的腹肌。
他一身肌肉很勻稱,並不像國外哪些健美先生那樣一塊一塊的,看起來順眼一些。
“老林同志,你們來的可真是慢啊。”嶽東走了過去,順手從林振國手上順了根菸點燃。
他深吸了一口,辛辣的香菸味在他口腔中轉了轉,然後被他一口吐了出去。
一旁的林振國太陽穴直突突。
“你小子這是在浪費我的煙!!!”
“別那麼小氣,大不了回頭我給你買一條,就這白沙,便宜。”
“你小子這是在賄賂我???”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