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踏馬給我立正站好!
幾個小哥們兒,一個接一個的熄掉煙,悄摸摸的往外走。
屏息靜氣,呼吸都不敢大聲。
10秒鐘不到,寢室就空了。
黃毛被哥們拖到隔壁的寢室裡,頓時感覺自己又行了,咋咋呼呼的吵吵起來。
“小成你踏馬攔著我幹什麼?那孫子還敢跟我裝逼,我特麼一巴掌呼死他!”
小成哭喪著臉,一個勁的搓著胳膊。
小東北後怕的罵道:“你踏馬消b停的吧!還呼死人家?別特麼半夜睡著睡著,被人家一錘子把腦漿子糊得滿牆都是!”
黃毛懵了:“啥錘子?”
“羊角錘啊!”小成伸手比劃,“那麼大一根,悄悄藏枕頭底下了!”
LV到現在還有點沒緩過來,後背上全是冷汗。
“那哥們兒怕不是個變態吧?”
“廢話!正常人誰踏馬帶著一把羊角錘來上學啊?!”
“誰說不是呢?身上帶把刀我都不害怕,結果掏出把錘子……”
“我跟你們講,那逼一進門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太平靜了你們知道嗎?渾身上下都不正常!”
“馬、馬什麼爵來著?”
“噓!”
“閉嘴!不許在寢室裡提那個名字!”
“哥幾個,伱們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啊?有那麼邪乎嗎?”
“草!真不是,你坐在下面,沒看到那逼的眼神!”
“真的,不騙你,那個木愣愣的眼神,真瘠薄嚇人……我尋思著,丫是不是把咱們都當成牲口了啊?”
“真保不齊,哪有那樣看人的?”
“在變態眼裡,咱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弄死就跟殺雞似的,好吧?”
黃毛越來越懵:“你們不是在跟我鬧呢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給他解釋了一遍,各種描述加腦補,沒多大會兒,黃毛身上也起雞皮疙瘩了。
“草,那吊人後來唸經是啥意思啊?”
“叫哥!”
LV鄭重的提醒了一句,隨後閉著眼睛瞎瘠薄猜:“大哥估計是打算超度你了吧?”
“嘶……”
大家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人聽清他念什麼沒有?”
“我聽清了!”
小成踴躍舉手:“那經書上講,殺人得捆起來慢慢弄!”
同伴猛點頭:“什麼行刑什麼凌辱的,賊特麼講究,賊有儀式感!”
“嘶……”
當儀式感不是用來撩妹時,少年們都在倒吸涼皮。
“妥妥的變態!”
小東北煞有介事的點頭,語氣愈發肯定:“沒點大病,誰會擱包裡帶一本邪經啊?”
“對對對!西邊兒的那啥以前不是最喜歡拿人皮做鼓來著?”
黃毛嚇得渾身直發毛,罵了一句娘。
“ctmd,這種人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另一個哥們垂頭喪氣的吐槽:“這破b學校還用考?!”
小東北撓撓頭:“那咱們還回不回寢室睡啊?”
LV和黃毛面面相覷著,突然齊聲道:“要回你回!”
小東北想了想,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我可不回。我去網咖包宿,明天白天借小強的床補覺。”
黃毛惴惴的問:“那咱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大學還有四年呢,想換寢也沒地方去啊……”
LV想了想,忽然盯住黃毛:“要不……你去跟大哥道個歉?”
“我不去!”
黃毛的腦瓜子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小東北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