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
這個時候林慎和阿奴也從枯井爬了出來,二人一看現場狀況,就決定不出手防止攪局。
過了沒一會兒,趙靈兒喊道“逍遙哥哥,月如姐姐,快閃開!”
二人聽到後立刻閃到一邊,趙靈兒朝姬三娘打出一股強烈的寒風。
很快從姬三孃的雙腳開始結冰,慢慢一點點地往上,直到將脖子以下全部凍住,趙靈兒才停下。
趙靈兒往旁邊一瞅,發現林慎和阿奴在旁邊看著。
林慎沒說話,給她豎起了大拇指,趙靈兒笑了笑表示回應。
林慎讓衙役捕快們將姬三娘團伙全部逮捕歸案,經過清點,除了昨夜被幹掉的四人,剩下的成員全部被捕無一倖免。
很快到了揚州知府審問姬三孃的時候,知府正坐在大堂,旁邊站著一個師爺,紅木的桌子上擺著驚堂木、籌子筒、幾份文案和幾支毛筆。
下面的衙役排成兩排,每人手裡一根水火棍。
不遠處有個人記錄堂審細節。姬三娘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林慎幾人和古董商站在一旁。
揚州知府拍了一下驚堂木,喊道“堂前女子抬起頭來,本官有事問你。”
誰知姬三娘壓根不搭理他。
知府大喝一聲“大膽刁婦,本官問話,為何不答!”
姬三娘冷笑道“你在跟我說話呢,我還以為你在唱戲呢。”
“大膽~!竟敢無視本官的存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姬三娘聽到後大笑不止。
太守大怒道“住口!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我是在笑自己一念之仁。那天晚上我到王員外家,撞見你跟王家三姨太在後花園幹好事,沒順手一刀宰了你。現在反而成了禍害。”
“你...!”旁邊的李逍遙剛要笑出聲,被林慎摁住了。
師爺急忙搭話“大,大人,不要跟她一般見識,趕緊問案吧。”
太守緩了緩後,說道“氣死我了。本官問你,去年十月初六城北蘇府,後花園埋的一缸黃金被換成一缸屎尿,是不是汝等所為!?”
“那麼久的事,我哪兒還記得。”
“還這麼拽,再不招就休怪本官用大刑。”
“哦!我想起來了,那老頭無緣無故把一缸黃金埋在那,我們以為他不要了呢。還好心留給他一缸肥水好澆花呢。各位評評理,夠良心了吧。”
“你還有理了~好好好。去年臘月十六,城門口李記當鋪的銀庫中五千兩銀子被盜,是不是你們所為?”
“說盜就難聽了,當鋪不就是讓人借錢的,咱們不就是借用點生活費花花,何況那李老頭祖上留下那麼大家產給他,分一點給咱們窮老百姓花花又死不了,幹嘛這麼緊張。”
“你還真罩得住!我再問你,今年正月初三揚州首富顧員外家中,一萬兩黃金被竊,也是你們所為,是不是!?”
“顧員外不是逢人就誇說他家的財富吃幾十代都吃不完,我看他每天數黃金數得太累了,就幫他分擔一點而已”
“住口!寡廉鮮恥之徒,我看你是沒救了。”
“哎呦~就這麼點癖好,也給大人你說的沒救了,那天晚上去別人家後院同別人家老婆相好的豈不死得更快。”
“你...你...你...師爺,快把我的心..心肺活氣散拿來。”
過了一會兒,師爺將藥拿來給太守服下,並說道“大人,您挺著點,犯不著為同小賊慪氣啊。”
太守緩口氣,說道“差點就嗝屁了。”
姬三娘繼續嘲諷道“我說嘛,這種人不短命才怪。”
太守氣得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大膽~!你再胡言亂語,大刑伺候!本官再問你,前些日子李記客棧一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