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由光線與影子交織而成的十字準星躍然眼前。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鎖定了車內那位長髮飄飄的白人司機,那一刻,林蕭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但隨即被瘋狂所吞噬。
“對不起,這是遊戲規則。”他低聲自語,隨即扣動了扳機。
‘砰!’槍聲在空曠的野外迴盪,伴隨著的是一朵血花的綻放,如同綻放的罌粟,美麗而致命。林蕭透過瞄準鏡,親眼目睹了生命的消逝,那一刻,他的世界被一片血紅所籠罩。
強壓下心頭的震顫,林蕭如同獵豹般從草叢中猛然躍出,步槍直指弗萊德和席福森,他的聲音在空曠中迴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別動,否則下一顆子彈就是你們的歸宿!”
面對林蕭的突然出現,弗萊德和席福森的反應竟是出奇的一致——他們對林蕭的出現並未露出太多驚訝,反而對同伴的突然離世感到震驚和不解。弗萊德的臉色扭曲得像被扭曲的油畫,而席福森的表情也同樣複雜難辨。
“他怎麼敢?怎麼就這麼直接動手了?”弗萊德低聲咆哮,憤怒讓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席福森同樣驚恐,他們的眼神四處搜尋,彷彿在尋找逃脫的縫隙。
“快把包給我,否則下一個倒下的就是你們!”林蕭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冰刃,刺破了緊張的空氣。他毫不留情地對著兩人腳下的土地開了一槍,‘砰!’的一聲,塵土飛揚,恐懼如同瘟疫般迅速在他們之間蔓延。
“別開槍!求你了,我們給,我們給!”弗萊德和席福森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那一刻,他們不再是狡猾的狐狸,而是被獵人逼入絕境的獵物。 在那個電光火石之間,林蕭的心絃緊繃,彷彿預感到了風暴前夕的寧靜。他沒有遵從林蕭的命令,任由那隻看似平凡無奇的手提袋靜靜躺在掌中,宛如一枚未啟的封印。
正當他轉身欲探究那股莫名寒意的源頭時,時間彷彿凝固,林蕭的身形如同一抹幽靈,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敏捷向一側翻滾而去。幾乎與此同時,空氣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砰~!”地面彷彿被無形之手撕裂,一個深邃的小坑赫然顯現,塵土飛揚中,透露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阻擊槍!”林蕭的瞳孔驟縮,這三個字在他腦海中炸響,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了所有的平靜。他的心跳加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這是一個精心佈置的陷阱,一場針對他個人的死亡盛宴。而阻擊槍的介入,無疑是將這場遊戲的難度提升至了極致。
不容林蕭多想,四周的空氣中開始瀰漫起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跑步聲由遠及近,匯成一曲死亡的交響樂。林蕭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從地上彈射而起,手中的步槍化作死亡之鐮,對著弗萊德和席福森兩人無情地傾瀉著怒火。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每一發都帶著死亡的氣息,瞬間在兩人身上綻放出朵朵悽美的血花,他們哀嚎著,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生命之火就此熄滅。
而另一邊,陳銘如同一頭獵豹,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每一步都險象環生。子彈緊隨其後,彷彿有意識般在他剛才站立的每一寸土地上留下深深的烙印,石屑飛濺,彷彿是大地的哭泣。林蕭的思緒已是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帶著手提袋,看見林蕭那副緊繃得像即將離弦的箭一般的神情,林馨忍俊不禁,悄悄用手捂住嘴角,發出了幾聲清脆如銀鈴般的輕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哥,看好了哦!驚喜在這兒呢!”說著,林馨的小手輕輕一揮,彷彿施展了某種魔法,只見從這片神秘空間的幽深處,兩隻看似不起眼、佈滿歲月痕跡的老式手提箱,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緩緩飄飛而來,穩穩地停在了他們面前。
林蕭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那兩隻手提箱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