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希望你的手能夠快快好起來,這樣你就能使出很厲害的人偶。我為你上藥,也算支付偷師費吧。”
林澤陽找到一個加密的箱子,依舊暴力破解,從裡面找到一個空了的小藥罐。上面寫著鄧氏藥膏,治療效果比夏木家的藥水好上一些。
之後林澤陽在一個大露天劇場見到了一種特殊的傀儡。
這種人偶幾乎和表演者一般大小,屬於人偶家族中的“巨人”,因而表演者必須藉助腰間繫著的布袋子,把一根直杖插在布袋中作支撐點,以便騰出雙手去操縱術偶完成各種動作。
透過槓桿原理,製作了一個能讓木偶彎腰的機械,從此木偶的腰活動自如。其人偶形體高大,大而不笨,高而不呆,面部表情尤為生動,眼、眉、口、頭、耳、鼻、手、腰活動自如,動作優美乾淨,表演時不僅能取物握物、穿衣解帶、穿靴戴帽、拂袖撣塵、吹火點蠟、吸菸喝茶,而且能活動五官、下腰叩首、舞刀弄劍、吹拉彈唱、揮毫弄墨,千姿百態,變幻無窮,奇特別緻。
這種人偶還會“變臉”“噴火”“水袖”獨樹一幟,再加上寫意的程式化動作含蓄著不盡的妙味。
經過宛涵的解析,還原出了一些技巧,如變臉,它有拭、揉、抹、吹、畫、戴、憋、扯這幾種方法。還有許多表演絕技,如要鬥籤,端桌子、甩椅子、接椅子、耍蠟燭,要水發等技藝,與真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傀儡戲主要是由五種聲腔組成。這五種聲腔和為五種聲腔伴奏的鑼鼓、嗩吶曲牌以及琴、笛曲譜等音樂形式。
這個傀儡戲音樂博採眾長,兼收幷蓄,她囊括吸收了全地方戲曲各大聲腔體系的營養,與本地的地方語言、聲韻、音樂融匯結合,衍變形成為形式多樣、曲牌豐富、結構嚴謹、風格迥異的地方戲曲音樂。
此戲曲高腔曲牌豐富,唱腔美妙動人,較具地方特色。幫腔為領腔、合腔、合唱、伴唱、重唱等方式,意味雋永,引人入勝。
林澤陽發現在去除一些刻意營造的恐怖因素之外,這些戲曲還算是不錯的。
歡快時熱情奔放,悲慼時惆悵痛楚,使舞臺音樂躍入撼人心絃的境地,讓人在感受到飄逸神韻之後進入夢的世界、美的意境。
“咦?我怎麼會突然對這樣感興趣,難道是用來消除對恐懼的因素嗎?”聽著聽著,林澤陽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但又很快被自己說服。
說服的過程只有短短一瞬,因為接下來那高大的人偶就攻過來了。高大的人偶舞刀弄槍,底下的傀儡膝蓋和腰一彎,上面的人偶就以一個角度擺下,這就是它們進攻的方式。
“按《傀儡祭道》裡的描述,有川四傀儡戲的血祭戲種,那就是屍祭。”林澤陽之所以要在這裡逛來逛去,很大原因就是要找《傀儡祭道》的剩餘部分。
《傀儡祭道》的後篇主要詳細介紹了各大傀儡戲的變種,就是以傀儡屍油煉製的不同人偶傀儡,每種以此為準的傀儡戲種到後期就不約而同地發展出血腥恐怖的變化,稱為血祭傀儡戲種。
林澤陽剛才遇到的傀儡戲就是使用發展到後期的傀儡,摻雜了大量的人血,歌曲也發展到恐怖的變化,具有攻擊性。
只有去除這些恐怖因素林澤陽才能聽到那正常的戲曲。
後期的血祭傀儡戲使用的除了人的鮮血之外,還會使用人的各個部位,鮮血,內臟,肢體等。
而這種川四傀儡,使用的是人的屍體!
在這片森林裡,幾乎所有人偶都是使用了真正的屍體作為人偶,而不是形象化的屍體人偶。
動物傀儡就使用被掏空的動物屍體,表演者傀儡則是正常的機關傀儡。即便是剛才遇到的高臨人偶,也只有主體的人偶使用拼接起來的屍體人偶。